燕国,晋国,一方借兵,一方退兵。
羡柔坐在了云霁中间,举止文雅端庄,云霁凑上前来夸奖,羡柔也只是轻睨了眼云霁,唇畔那抹弧度仍未消逝。
在美酒玉液的感化下,元旌伸手抚上羡柔脸庞,尽是柔情,与昔日在疆场上厮杀的阿谁元旌截然分歧。
未等羡柔回过神来,元旌已哼着小曲,带着醉意扬长而去。
很快日渐傍晚,该是出门的时候了,方推开门,羡柔便遇见了楚后在门口等着。
云霁吃紧说出这些,羡柔却并非没有想过,亦不知父王那边是如何想的,只是觉着现在心下压抑,羡柔把统统都归结于这晋国的寝兵要求之上,竟生生忘了本身是重生之身。
“好香的味道…”
令人惊奇的是席间并没有歌姬演出道贺,也无跳舞扫兴,只要几乐工在一侧敲击编钟,菜肴也并无大肆浪费,只皇家浅显小宴接待,虽不昌大天然也失不得面子。
这天午后,便传燕国大汗到访楚国。
羡柔虽目视荷塘,心中惴惴,因元旌在身侧,连呼吸也变得谨慎翼翼起来。
羡柔快速回过神来,点头端方仪容,任凭身后掩春绾髻戴簪。
忽而羡柔喊道:“等一等!”
“现在水患四起,洪涝不竭,田间庄稼被淹,民不聊生,民气惶惑,我打扮的这么雍容华贵是给谁看?便是见了燕国大汗,也不至这般盛装。”
羡柔抿抿唇,上前柔声道:“请母后安。”
“若楚王割爱让羡柔公主嫁作我的阏氏,我燕国便发兵南下,立讨晋国。”
酒气与花香所异化,男人手掌的温度竟也成了羡柔彻夜的迷恋,月色皎皎覆盖着二人,羡柔只感觉面庞炽热,菱唇的一瞬温热让她如一只惶恐的小鹿。
羡柔竟有些痴痴的看着元旌的背影:“又是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