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我父亲杀了他父亲,可他亦杀了我儿子。一报还一报,恩仇已了,为何我还要立心魔誓?”
那么接下来,事情就剩寻觅侯坤之子了。
剑宗宗主浑身一颤,道:“包然,有多长时候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没想到前辈还记得。”
“弥补?还能弥补吗?”剑宗宗主呢喃着。
侯谷主面色惨白,双腿不自发颤抖,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包然的威压所压迫。
说罢,剑宗宗主再次闭上双眸,神态非常宁静,本命宝剑光芒大盛,刺得世人下认识闭目,只听咔嚓咔嚓,待世人展开眼,只瞥见碎裂一地的剑身及剑柄。
“如何,这回信赖了吧?”高阳真尊说得云淡风轻,可梅姑心中却不平静:“高阳真尊莫非早知有本日,还留下影象。”
不管剑宗宗主之前在他们心中到底是多么形象,现在无疑是高大的。
“你们也思疑我?”高阳真尊扫向凌水阁阁主、擎天门掌门、天南剑派掌门以及苏家属等人。见世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摇点头,感喟道:“也罢,本欲给诸位留些面子,可……”
万般无法下,以心魔赌咒,待侯坤之子返来,便偿还夕照谷。
世人目光瞧他如此怯懦,皆露鄙夷之色。
剑宗宗主展开眼,看着悬在他面前一寸的宝剑,叹口气,道:“畴昔七百年,我日日夜夜被心魔所缠,自知身犯大错,却又不敢向别人忏悔,冗长的光阴偶然是种煎熬,本日能一举摆脱,今后更无挂惊骇,也是得以安乐,不失为另一种修道,高阳真尊为何不成全我?”
世民气中震惊非常,一时候感慨万分,众然当年之事剑宗宗主有错,可并不是首要任务,可他却勇于为此事支出代价。如果换成本身,又是否能做到如此境地?
他话未说完,身材便佝偻下去,只听高阳真尊轻声道:“你这是在思疑我?”
剑,是剑修最虔诚的朋友,亦是剑修最听话的部属;就如猎狗是猎户最虔诚和听话的火伴一样。
“那就要问你弟弟了。”(未完待续。)
“唉,包然,你这是何必呢?”高阳真尊点头感喟。
剑修没有了剑,如同鸟儿落空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