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这就让人去请她过来……”
“哦?有事就说吧!”尔芙也没有闲心和乌雅格格假客气,直接问道。
“奴婢服从。”掌管公中库房的秦嬷嬷闻言,松了口气,恭声答道。
这算是我这位嫡福晋的明哲保身吧,你们都晓得这便当坊是我的陪嫁财产,一向卖力我们府里各处的食材采办之事,现在乌雅格格有孕,这入口的东西都要格外谨慎,而便当坊因为我的干系,似是有些不便再替府里采办食材了。”
不过这煎熬以后,蓦地散开长发,那舒畅度就别提有多高了。
“对对对,这倒是我忽视了,那你就先归去清算吧,另有你手里的那些差事,也不必急着和秦嬷嬷交代,乌雅格格身边的乳母现在是需求卧床养伤,但是估计有个月余时候就差未几了,到时候你也就能安逸下了,抽暇过来将各处安排一下就是了!”尔芙笑着拍拍脑袋瓜儿,略显歉意的叮咛道。
幸亏,大厨房是由佟佳侧福晋卖力的。
“这个乌雅格格又如何了?”听着内里有些熟谙的求见声音,她略显愤怒的问道。
说到最后,尔芙有些难堪地抿嘴儿笑了笑,毕竟她这甩锅的行动太较着了些。
一,今后秋雨楼那边的炊事、汤药,必然要交给专门的人卖力。
三,改换府里大厨房那边的食材采买路子。
她一口将茶碗里的凉茶喝光,揉着坐得发僵的腰背,尽是怠倦的叮咛道:“另有事儿没禀报上来的,另有事儿是不好措置的,稍后打发人直接送到正院去,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这好不轻易松泛松泛头皮,还没能自个儿舒畅够,便又要挽发,真是遭罪!
这也就得亏是当年四爷出宫开府的时候,康熙帝还赏下了皇庄、矿产等稳赚不赔的财产做成本,不然这府里高低指着四爷做亲王那点俸禄,估计连大米粥都喝不上流了。
而现在佟佳侧福晋刚好不在府里,这些事儿就又落到了管事嬷嬷的手里卖力。
这府里的碎务,并非是大把抓地都揽在尔芙手里,因为尔芙是个很懒的人,她最大的胡想就是做个吃喝玩乐、无忧无虑的米虫,以是还不等其他侧福晋结合起来夺权,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里的权力分摊出去了。
一支镶宝嵌玉的簪子三五两重,一簪就是两对,再加上更加富丽的顶簪、压发等其他发饰,这整套下来就差未几有五斤重,另有满头长发都要梳起挽髻,她真是心疼自个儿的脖子了。
两人就如许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闲话,喝着微涩回甘的香茗,坐了有两刻钟,毓秀姑姑就拎着一个行李卷大小的承担,跟着诗兰返来了。
常常想到这一点,秦嬷嬷就想要替自个儿抹上一把酸楚的眼泪,这京里就没有比她更加寒酸的亲王府管库嬷嬷了。
乌雅格格见尔芙都如许说了,也不美意义持续绕弯子了,带着几分难堪地笑着说道:“姐姐快人快语,那mm也就反面姐姐客气了,您也晓得mm这初度有孕,自个儿是全无经历,身边乳母是个有经历的,倒是身材不大好,不能在跟前儿照顾,而mm身边其他的宫婢固然无能聪明,到底都还是些未嫁的黄花女人,对这些事儿都是懵懵懂懂的,以是mm想借姐姐身边的毓秀姑姑过来服侍一段时候,还但愿姐姐能够答允。”
现在还好些,起码气候风凉,顶多就是感觉脖子发酸生硬得不舒畅。
走出暖阁的门时,尔芙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更加朴拙些。
说完,此次她也不等其他管事嬷嬷答复,如逃窜似的起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