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四爷不敢登瓜尔佳府的门,只是因为这事还是由和嫔传信,显得更加可靠些。
说完话,四爷就已经将身上绣蟒纹的大衣裳从身上扯了下来,团成团的丢在了地上,扯过了中间的一身月红色的长袍,披上紫貂皮做的连袖大氅,迈步分开了这个让他有些压抑的房间。
“这但是爷的庄子,爷如何就不能来了!”四爷笑着回道。
“主子,您连这点事都看不透么?她这是在庇护她的儿子,只是她做得有些过了,不说旁的,单说两个小格格,那只需求好好养着就是,何至于动手如此狠辣。”毓秀在宫里大半辈子了,看过了太多太多的诡计暗害,但是从未将这些和乌拉那拉氏联络在一起,这会儿一看,也是感觉脑筋里乌拉那拉氏的完美形象崩塌了。
在府里,她是一个贤惠慎重的福晋,将府里的大小琐事打理的井井有条。
“本来爷觉得她们即便不是各个都是好的,但是大部分也都是不错的,即便做事上有些小偏差,也老是给她们找各种百般的说法摆脱,但是现在开来,倒是爷并没有看清楚这些人了。
至于那四朵金花,他倒是没有太多的设法,但是从几朵金花频频和家中通密信的行动,可见她们更想要和家属站在一起,如果平凡人家,这模样的行动无可厚非,但是偏四爷是皇子,他不能接管他的妾室只是操纵他求得光荣。
四爷不肯意在这些人跟前暴露软弱的模样,但是他却真的很心疼,想着大格格方才出世,那是他第一次当阿玛,他看着躺在红色襁褓中的皱巴巴小娃娃,却真的感遭到了血脉相连,乃至他感觉阿谁老是哭哭哭的坏小孩,每次瞧见他都会给他一个笑容。
他多宠李氏几日,李氏的第一个儿子就没了,三阿哥弘昀也因为胎里不敷,整日是三天两端的闹病,本来他一向觉得是李氏身子不好,又不遵循太医的叮咛喝安胎药,这才弄得三个孩子都有些不好,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了;他多宠宋庶福晋几天,宋庶福晋的第一个女儿就没了,现在连三格格宜尔哈也被人下了药,虽说还不太起眼,但是倒是要命的东西。
“她们真是对得起爷!”四爷翻看着张保送礼的册子,神采早就黑得如锅底普通,一把打掉了之前李氏送来的寿礼——一方雕节节爬升的端砚,厉声喝道。
如此看来,除了乌拉那拉氏生养下的独一一个嫡子,其他几个孩子都有些不好,即便是没有证据指明这些事情都是乌拉那拉氏做的,但是究竟成果也是背不了人的,再加上之前无缘无端各种出错消逝的格格,四爷的气愤值早就破表了。
“爷,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小七的,或是来看我们俩的,如何也不让人送个动静过来,弄得我这么狼狈的模样被您瞧见了!”尔芙撒娇的靠在了四爷的肩头,小嘴巴巴的说道。
当他第一次抱起软乎乎、肉嘟嘟的弘昐,他感觉那小东西就好似没有骨头普通,他恐怕再用一点点力量就会伤到他,他僵着腰背,整小我就仿佛在走钢丝普通,只是一刻钟的工夫,他就已经浑身大汗,又怕熏坏了小东西,忙将小东西放在了李氏身边。
“美人,真是好高雅!”四爷看着水汽飘飘中的尔芙,内心的阴霾一散,随便的坐在了尽是水雾的大理石地砖上,也不顾是不是会打湿袍子,笑着撩了撩水,语气调侃的开口说道。
四爷是个情感内敛的人,但是此时他却压不住内心的烦躁,看着街道上那些个来交常常面带笑意的人们,他只能恨恨的抽了抽胯下的赤红宝马,要晓得昔日他是如何也舍不得伤了这几匹宝贝坐骑的,可见现在是气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