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留下来便是。”他跟钟晴棋逢敌手,都不是省油的灯,此时也只能甘拜下风。
“你承诺要扮成他未过门的老婆,直至回籍我才会付你报酬,莫非你不要钱了?”张生见她刚强,搬出财帛威胁。
“喂,我们再喝吧……”她舔了舔嘴唇,醉眼蒙眬地说。
“不可!”胡四和钟晴立即异口同声地说。
“金女人,不要曲解,昨晚你们都喝醉了,还吐得浑身都是,衣服是女掌柜帮你们换的。”胡四赶紧为他们二人解释。
一番慌乱后,胡四撒完了酒疯,倒头睡在客房中。钟晴和张生恐怕将他吵醒,为他盖上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可我甚么都没做啊……”张生深感冤枉,大喊小叫地说。
那边厢胡四被杀气惊醒,他迷含混糊地爬起来,摸到了厅中,但见钟晴和张生双双醉倒在桌前。
“你如何老是想把我灌醉呢?”钟晴杏眼微眯,似看破了他的苦衷。
“为甚么你本身不喝?仿佛只想灌醉我们?”她思疑地问。
钟晴见他豪放,也不好推让,两人在灯下推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可三碗过后,钟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迷离,竟然等闲就喝醉了。
他越想越难过,竟然拽起小了几号的亵衣,抽泣抽泣起来。
钟晴早就领教过他的逃婚事迹,对这虚假的誓词嗤之以鼻,干脆朝胡四嚷了起来,说本身要走了。
“急人于难鄙人义不容辞!”张生凛然地看向她们,“慌乱当中,只能将二位女人一起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