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忙望向张生，目光茫然，不知该如何办。张生也回望着她，但却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放心，你们两个都骗过我，我一个都不筹算放过……”胡四残暴地眯着眼睛，暴露狐狸般的笑容，“但看在你们情深意重的份儿上，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想到了在青丘为他们授业讲课的姥姥，直至此时，才明白了姥姥所讲的每一个字的真正含义。
“我不是也一样吗！”张生忙推开了她的手，点头苦笑，“现在狐妖和茅山黑道都在追杀我，我还能活多久呢？我只是不想扳连你罢了，我跟你在一起，太伤害了……”
长草中传来轻响，跟着踏草之声呈现的，是一身银装，风骚俶傥的胡四。他标致的脸神采凝重，好像玉像般刻毒地看着这对恋人。
他揉了揉被张生踢得酸痛的脸，暴露了会心的笑容。
“但你之前不是说过，甘心畴昔像一块白布……”
5、
“你走吧，我不想死在你面前……”钟晴捂住了脸，痛哭起来，“归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丢弃我了，在花轿中那次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