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担忧甚么,一向都是姐姐庇护大师的,以姐姐的功力,必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叔和爹爹修炼了那么久,功力还不及姐姐。”红亭娇俏地倚在父亲怀中撒娇。
可平时看来清幽斑斓的景色,长亭明天却偶然赏识,她秀眉舒展,似有重重苦衷。
可酒楼中的人不是在喝酒吃菜就是在海阔天空位谈天,客人们都神采败坏愉悦,完整没有狼女呈现过的迹象。
她手刚搭上那位公子的肩膀,他就回过甚,蓦地抓向长亭的胸口。他手上长满了黑毛,指甲锋利如刀,那里还是人手,清楚就是一双狼爪。
“我的宝贝女儿啊,今后不要再冒险了……”翁老一坐在椅子上,就既垂怜又肉痛地看着长亭,“你们娘早死,留下我一人照顾你们。若你们有了个万一,我如何对得起她?”
狼女双爪齐扬,抓向他的胸口,他遁藏不及,立即皮开肉绽,血溅当场。狼女见他露了空地,忙回身冲向露台,要跳楼逃脱。
“大家都怕我,莫非你不怕?”当长亭为他撒药粉时,他终究开了口。
长亭却不知伤害将至,她欣然若失地回到了翁家大宅中。
百姓们拿起扁担和菜刀,将酒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都仇恨地看着楼上的捉妖人,却看不到狼女悄无声气地离开了肥胖公子的尸身,踉跄而去。在临走时,她恶狠狠地看向高高的酒楼,却见长亭一袭白衣,如梨花初绽般俏生生地凭栏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