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筹算一向如许喊下去吗?”陶恒皱了皱眉,为柳长言的固执腻烦,决定想个别例将他打发走。
“还好女娲娘娘慈悲,给了我们最后一次机遇,让我们去人间挽救一名跟我们狐族运气密切相干的女婴。”他说完了女娲的任务,落下一子。
可现在他面前的这位美女,似调集了天下统统女子的美态,五官如玉雕般无可抉剔,连举手投足都尽是风味。
“伉俪……”柳长言以细不成闻的声音答复。
“我今后就叫你相公,你今后就叫我‘恒儿’吧……”她刚说了一半,就见柳长言的脸更红了几分,仿佛能滴出血,忙跟他解释,“我年幼时,我娘就是这么唤我的。”
“那如果长辈赢了这一局,前辈就会陪我下山?”柳长言看着棋盘思考了一会儿,沉吟着问。
陶恒正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计数,量他也没胆量跳下这万丈深渊,只等将他赶走后能够舒舒畅服地睡个午觉。
柳长言无法,只能陪这小女孩心性的九尾狐下起了棋。但他一边下棋,嘴上也没闲着,把青丘魅果被盗,灰耳逃窜,女娲降罪的事一一说给陶恒听了。
“你还真跳啊,你可知这都是甚么花?用了我多少心机和灵气,就如许给你压坏了!”陶恒见他傻不愣登地站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天啊,我的花……”她惊诧地瞪圆了眼睛,肉痛得无以复加,忙去检察经心种植的花。
可就在这时,只见白影一闪,一小我重重地跌入了她经心保护的花海中,惊起了无数翩翩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