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神采一红,忙移开了视野。
朱氏坐在柳府前厅中,羡慕地看着天井中的安插,她心机周到,已经发明了这美满是根据这家女仆人的爱好陈列的。
光阴如逝水,转眼十几天畴昔,事情却毫无停顿。
“想听不到都难,另有下人们的闲言碎语,我连他们哪日摔了盘子,哪日砸了药罐都清楚。”陶恒不觉得意,专注落子。
“相公,内里逛着无聊,正想着没事做呢,就赶上你了,之前还觉得你出门了呢。”她快步入室,娇俏地说。
来了柳府以后,他每天都在唉声感喟,也就此事跟柳长言推心置要地谈过,但是当他以少女之姿,眨巴着大眼睛跟柳长言抱怨时,柳长言却再也不像在青丘时那么宽大。
柳长言顿时羞红了脸,而站在门口的两个丫环也望着老爷夫人,捂着嘴偷笑。
“喜儿,为何没有茶点?”她跟朱氏说了会儿话,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子,面现不悦。
两人仔谛听去,只听静夜中传来了小丫环的窃保私语,本来这些猎奇的仆人竟然在门外偷听。
彼时柳长言对付了他几句,又埋头在灯下看书。
陶恒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一脸困顿地往床边走去,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走到床边,吹灭了灯火。
陶恒却纤腰一扭,大风雅方地坐在桌前,叮咛一个长着圆脸的小婢女:“小桃,将我的棋盘拿过来。”
“没、没有啊……”苏喜吓得按住了嘴。
“也不晓得隔壁柳家的大夫人有甚么好本领,竟能哄得她家老爷将小妾丢到一边,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