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一句前辈，右一句前辈，若让下人们听到，坏了大事可不要怪我。”陶恒皱着眉，白了他一眼。
公然，朱氏听了哭得更悲伤了。
“老爷本日又去陪九王爷吃酒了？”莹儿忙快步迎上去，为他脱下外袍。
柳长言见她好像玩皮的女孩，心下对她又生了几分垂怜之意，陪她在灯下下棋。
“柳夫人公然斑斓聪明，还心肠仁慈，情愿助我重获老爷宠嬖……”朱氏犹疑地跟贴身婢女筹议，“只是她有一个要求，让我对她言听必从，并且是绝对从命，你说她会让我做甚么呢？”
“另有些舞娘啊。”洪大业笑眯眯地把她揽在怀中，“如何？现在还学会了拐弯抹角地妒忌？”
“不过你们是结发伉俪，凡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她美目流转，抛出了个鱼钩，话只说一半，不再持续说下去。
“夫人何出此言？”陶恒故作迷惑地问。
“实不相瞒，自古后院多是非，我们家的小妾就不比夫人家的循分守己，老爷偏宠她，乃至产生了休妻的动机……”她说到一半，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莹儿将他的衣服抱在怀中，却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狐狸气味，秀眉随之一皱。
“现在夫人的处境，也只能听她的了。”小翠看出她内心的担忧，低声安抚她。
“我想了好久，都没有破此局，你我好好研讨研讨。”她镇静得直搓手。
柳府陶恒的房中，陶恒皱着眉，捏着一枚黑子，不知该落子那边。她深思了一会儿，俄然放下了棋子，身材一歪，整小我靠在了柳长言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