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见她一再搞把戏,也想给她点苦头吃,手指一弹,妖气竟然都弹向了站在她身边奉侍的婢女小桃身上。
“哪都有你,你比阳光还首要!”陶恒见他不识眼色地插话,横了他一眼。
没过两日,柳府中就忙成了一团,仆人们忙着为柳长言饯行。前几日北方闹水灾,导致没法春耕,民不聊生,早朝时九王爷保举柳长言去赈灾,获得皇上首肯。
莹儿看到这位美人,晓得必然就是九王爷念念不忘的柳夫人,满脸堆笑地去打号召,连说洪家怠慢了,做了邻居这么久才登门拜访。
陶恒美目一转,鄙夷地看着她笑。
为了让她承诺,还特别提出跟九王爷春游一事,对柳长言的宦途有帮忙。
“二夫人有话要说吗?”陶恒假装不知,瞪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地望着她。
洪大业擦着满头盗汗走出了九王府,望着喧哗的闹市,内心盼望着被他派出去的莹儿能够胜利。
“我们家老爷入戏太深啦。”主仆二人正说着,陶恒如风拂弱柳般走来,皱眉打量着一身青色官袍、玉树临风般的柳长言,“实在,还不如扮作贩子,不但能穿绫罗绸缎,还能大鱼大肉。你却恰好要做个清官,还要被派去灾区,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莹儿公然去了柳府,下人通报后,她就被带进了前厅。她一走出来就感觉屋中似有宝光隐现,只见一个身姿婀娜,穿戴浅桃红色衣裙,发髻高挽的美人坐在厅中吃生果。
柳长言看着她流转的眼波,眉宇间滑头的神采,不知是该替她,还是该替那不利的九王担忧。
莹儿款步上前,凑在陶恒耳边,眼中寒光一闪,张嘴就呵出淡淡的黄烟,直朝陶恒的鼻翼而去。
“对了,莹儿你明天可去了柳府聘请柳夫人?”他忙体贴肠问。
“柳夫人能够不晓得,现在洪家都是我当家,夫人只是个安排。”她被陶恒说得神采红一阵,白一阵,但仍强撑着笑。
莹儿不耐烦地推开她,可她又痴缠上来,两人在大厅中拉拉扯扯,极其风趣。
陶恒不耐烦地摇了点头,感觉他脾气诚恳,怕是还没学懂,就已经被算计了。
“王爷,下官感觉比来阴雨绵绵,不是春游的好时候……”他想找个借口,能拖几天是几天。
九王爷得知柳长言已经走了,镇静地摩拳擦掌,让他抓紧时候约柳夫人出来。
“但是那柳夫人底子不把九王爷放眼里……”她委曲地为本身辩白。
“阴雨绵绵?那就赏雨啊!”但九王爷的爱火岂是这点细雨能浇熄的,他一拍桌子,厉声朝他喊,“哪那么多废话,快点给我约人!”
“记得想我。”陶恒朝他眨了下眼睛。
“莹儿,你本日为何如此盛装?”他不明以是地问。
她面带笑容,冒充靠近地走到陶恒身边,说有私密的话要跟她说。陶恒一眼就看破了她的伎俩,但仍点头让她过来。
莹儿捂着摔得生痛的屁股站起来,见明天频频失手,不明以是,还觉得是误打误撞地将本身迷晕了。
“九王爷明白说过,要请的是两家夫人,那理应由我跟洪家正妻同去,与你何干呢?”
平时她只要对洪大业这么一说,他必会感激地抱住她,犒赏她贵重珠宝,可明天的洪大业却只将她当氛围,一脸笑容。
“去吧,没知己的,留我一人对付阿谁贪色的九王爷。”陶恒拍了柳长言的胸膛一巴掌,长叹口气。
小桃双眼失神,放手放下了手中的果盘,像是犯了疯病般拽住了莹儿,傻呵呵地笑,说甚么也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