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月望着漂亮诚恳的孟安仁,仿佛不熟谙他普通。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昨夜下了场雨,碧空如洗,气候清冷。
“天啊,我封飞月何德何能呀?孟二少爷,你别引我发笑了!”飞月听到他的话,笑得几近要颠仆了。
哪知孟安仁听了抚掌大笑:“那些话是我用心让丫环说的,你竟信觉得真?不得责打下人,是孟家家规,亏你还在孟家做了这么久的丫环。”
“你能人所难,还要别人笑容相迎?的确是妄图!”飞月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想让无辜的人因我而受罚挨板子!”
“这枚铁戒是我爹的遗物,他是出了名的奸臣,因哥哥体弱,只能由我来担当家业。从小他就教我机谋之术,我有今时本日的职位和权势,皆是拜我爹所赐……”孟安仁提起旧事,一改常日的轻浮。
那人衣裙肮脏,尽是褶皱,大眼怯生生地望着他们,倒是消逝了一晚的飞月。
“或许他没有我们设想中那么坏。”飞月扁了扁嘴,立即下了决计,“不可,我要归去查清楚。”
“说到要做到才行。”倩茹看着孟安仁,催促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