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已经去问过马公子,得知事情的后果结果。”王子服朝她行了个礼,冰冷地说,“婴宁并未扯谎,是你一手安插了统统。”
王子服看着仍然不知改过的母亲,眼中满含绝望,他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行了个大礼。王夫人见儿子如此孝敬,又惊又喜。
只见王子服一袭蓝衣,正拉着婴宁的手,站在花圃中心。他望着本身的眼神既气愤,又满含绝望。
“打伤你的并不是婴宁,是我唤出树妖将你摔伤……”曹飞阴笑了几声,“那小狐狸禁止住不脱手的话,我们的打算岂不是前功尽弃?”
7、
“甚么事快点说,不要吞吞吐吐。”王夫人见曹飞卖关子,气不打一处来。
“可你在世人面前将娘亲摔伤,确切不该。”王子服有些抱怨地看着她。
王夫人忙要拦住他,但王子服却跟婴宁头也不回地分开,只留下她呆立在花圃中。
林中野果丛生,鲜花各处,婴宁仿佛回到了青丘,一会儿跟黄莺说话,一会儿摘两个果子吃。
他们相视一眼,微微一笑,跳上划子玩了起来。
王夫人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不敢信赖孝敬的儿子真要离她而去。
婴宁奸刁地朝他的耳朵中吹气,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又伸手拉他耳朵,但他的脖子却绵软有力地歪到了一边。
婴宁望着湖水,眼睛一亮,只见湖边听着一艘划子,好似她跟王子服初识时玩的那艘。
曹飞见王夫人对婴宁恨之入骨,对劲地点了点头。
但她却比在青丘时更幸运,现在她内心充满爱意,身边有爱人伴随,再也不会孤傲孤单。
婴宁闲逛划子,开初王子服还能站稳,但跟着她不竭加力,划子左摇右摆得越来越短长,就要将他摇进湖水中,笑得婴宁前仰后合。
“娘,您经心安插这统统,不就是为了逼走婴宁吗?如你所愿,婴宁会分开王家。”他看着母亲,一字一句道,“但是我,会同她一起分开。”
婴宁点点头,回身就向湖边的树林跑去,王子服朝她摆手告别,本身闭眼躺在树下歇息。
王夫人思考了一会儿,对劲地点了点头,恶狠狠地说:“太好了,如果那小狐狸再来家里肇事,你就将她打得魂飞魄散。”
“那又如何?她将我打伤总不会有错。”王夫人见谎话被戳穿,仍然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