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图墨翘起嘴角,像个要到了糖的孩子,他想过她醒來后应当有的各种神采,冷酷,气愤,仇恨,可唯独沒想到面前这一种,淡然,沒有羞怯,沒有愤怒,沒有……欢乐。
这下式微当真被吓到了,赶快扔下被子,靠近了他伸脚踹了踹,“喂?”
司徒图墨也微微感受难堪,不过,转头一想,本身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特别是活了几千年第一次尝到了情事的男人,这会儿**大了点也是很普通的!
“司徒图墨,你如何了,我就踹了一脚啊……”式微扶起昏倒的司徒图墨,声音有些颤抖,费了好些力,终究将他扶起靠在本身胸口,便伸手想要去拉他的手臂,探探脉搏。
过了半晌,式微才将视野重新顶的纱幔渐渐移到身边的人身上,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不,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死尸了。
夜很静了,交叉的喘气声,以及短促的低吼声,将这座浅显的小板屋衬着的格外炙热,情/欲的味道在屋内缭绕不息。
“你好狠的心,竟然恩将仇报,它昨晚但是卖力的救了你呢!”说着捂住上面的兼顾,直接瘫伏在了床上,嘴里忍不住疼的喊出了声。
“我沒有骗你,它真的受伤了,现在正疼着呢!”司徒图墨也瞪着她,辩白道。
不,不会吧,式微长大了嘴巴,看着一脸痛苦的司徒图墨,回想起本身刚才的那一脚,方才动手貌似的确,略微重了点,仿佛还真的踹到了那边,不过,不会真的……真的,不可了吧?
司徒图墨内心欢乐,也不再顾及,加大了行动。
仿佛是听懂了司徒图墨的安抚,式微挣扎也垂垂温馨下來,只低声不满的抱怨着,“疼,疼……”像一个受伤的小孩子在向家长撒娇一样。
沒想到司徒图墨俄然展开眼,猛地将式微扑倒,一手从她腰间穿过,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反扣到背后用另一手抓住,“如何,你还想踹几脚啊?”。
“夫人,你但是在怪我?”司徒图墨一手撑着头,斜卧着,一手食指曲折,悄悄的划过式微如丝绸普通的肌肤。
感遭到了抵在腿间的硬物,式微的脸“轰”的一下,红的透辟!
“夫人,想要吗?”司徒图墨将头伏在式微的脖颈处,舌尖允吸着她圆润的耳垂,不断念的勾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