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站在一侧,始终不发一言的看着。
三年的时候,那一夜薛府密室中、骤一目睹着她为宫宸戋吸毒时的气血翻涌,那年关之时的赠送玉簪,当时不时前去‘东清国’皇城的看望,那……点点滴滴,他已垂垂了然了本身的心。只是,她莫非真的还不懂么?花千叶一眨不眨的凝睇着云止,一顷刻,仿佛,火急的想要在面前这一双皎皎眼眸中找到一些甚么。
“宫主,已搜遍了整一座‘北冥镇’。但是,并未找到‘东清国’右相。”
云止看着花千叶拜别的背影,再看着那一个领命吃紧忙忙下去之人,衣袖下的手也不觉紧了紧。没想到,凌晨才分开,傍晚时分便已是这般景象。只是,宫宸戋他究竟想干甚么?难不成真疯了?攻破‘北堂国’的边疆,那不是明摆着要与‘北堂国’宣战麽?莫非,他竟为了灭一个‘百花宫’,这般不吝统统?
对她的宽大、对她的保护、为她的统统统统……一刹时,宫宸戋竟俄然忍不住想笑。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眼以对。或许,他对她所做,不过是一场笑话。
“宫宸戋,你到底想干甚么?”云止走近,忍不住蹙眉,开门见山问道。
云止昂首,对上那一双当真而又含着一丝哀告的星眸。可张了张嘴,却半响无言。
夜幕来临,‘百花宫’正殿中,云止不由微微踱步。
望着宫宸戋,云止第一次当真而又慎重的问出了这个题目,想要一个明白的答案。
云止脚步停驻,她当然不晓得面前甜睡之人是谁。这一刻,听他主动说,便等着他持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