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轻飘飘瞟了她一眼,叹道:“阿谁是白糖。罢了,再捏点胡椒粉出来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假扮凤影来找你,你会被利诱吗?”
赤炎浅浅一笑,渐渐阖起双目。
墨玉尽力绷着笑容,寻了个舒畅的角度靠进他怀里,伸出小指,道:“不准哄人。”
“醒了?”赤炎伸出骨节清楚的长指帮她清算耳前披发,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将她抱在怀中。
“凭我的修为,能从您这个堂堂上神眼皮子底下脚底抹油吗?快闭上眼睛。”
见状,她赶紧捂住裙身,撅起嘴巴扭坐到一旁。
她透过睫毛缝模糊见他嘴巴半张,想起那日被他强亲的事,内心揣摩着定要把被他占去的便宜讨返来,也就不再矜持,伸出舌头抵开他的齿关,悄悄转动几下,打劫唇齿间的芳香,再对着他的嘴唇舔了两口,这才调休,筹办满身而退。
“还不敷。”赤炎扼住她的双腕,顺势一带,欺身压了上去,喘气道,“我还想要更多。”
她煞有介事的拉了拉胳膊,动了动腿,扯住他的广袖,道:“瞧,我已经好了。再者,那冰床实在太冷,底子没法入眠,我揣摩着,膳房里生着火,应当和缓些。”
赤炎淡色眸子里光影班驳,沉沉的望着她,没有搭话。
“咕――”肚子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路,墨玉捂着肚子,不自发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面露难堪之色,咬唇道:“必然要炊事费吗?”
赤炎双手揽住她的肩膀,狐狸眼的光彩变得通俗起来,让人捉摸不定,半晌,以极淡的语气问道:“你肯定要吃合虚膳房里的饭菜?本君感觉,吃那种东西真的不如练习辟谷算了。”
直到肚子又收回“咕”的一声抗议,才自发停了下来。
何当共度昏与晨,执手时,入情深。
赤炎慵懒的展开眼睛,不成置否的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持续躺在榻上养神。
墨玉细心回想幻景里的景象,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准那两片薄唇,闭眼直直吻了畴昔。
她翻了翻几个调料瓶子,拿起调羹,挖了一勺撒了出来。
“不过,看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墨玉从他臂弯内的狭小范围转过身来,抚摩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略带阴霾的俊脸,道,“唔,当初确是我眼拙,你的下巴倒是一点也不凸起。”
赤炎愣了一愣,抬臂搂住她,与她额头相抵,沉沉道:“从今今后,我只会被你一小我利诱。”
“凭你那点修为是伤不了我的,如果想给我按摩,那就专业一点,别总锤一个处所行吗?”他半睁着眼,瞄了瞄她的裙底,勾起唇角,挑眉道:“女人可还想吃本君做的红烧鱼?”
“我猜,你定是常去膳房里偷吃东西罢。”他极其文雅的舞动着灶铲,转头含笑道,“既然你如此诚恳,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剜点盐放出来吧。”说完,给她腾了个空位。
墨玉搓了搓手,讪讪赔笑道:“我只是不大熟谙你们的调料罢了……”
她足尖轻点,跳到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死淫贼,姑奶奶明天把你打成肉饼。”说罢,弓着身子对着他的腰腹处猛一通拳打脚踢。
刚欲张嘴发言,又被他紧紧端住脸,反向入侵返来,只得持续负隅顽抗,相互互不相让,谁都不肯意逞强先放开。
“那好吧。”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搓了搓手,叹道,“赤炎,闭上眼睛。”
“那件衣服又脏又破,本君帮你脱了。”赤炎好整以暇的望过来,嘴角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