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一滞,沉寂了半日,缓缓转过甚来,赤色深瞳凝睇着她,满脸禁止道:“你真当我的心是铁石做的吗?你几次夸大这句话,是怕我听不见,还是听不清?恩?”说完,单手扼住她的下巴,带着内劲,眉心的火焰燃烧腾跃。
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本身,傻愣愣在原地恍神,墨玉面露赧然之色,耳根又开端建议烫来,敏捷将手摆脱,往前一扑撞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软绵绵道:“赤炎,我今后再也不会胡说话了。”她向上攀了攀,凑到他耳边低语:“另有一点要奉告你,从始至终,我都只喜好你一个。”
她从鼻子里哼了口浊气,将头方向一旁,硬着脖子不发声。
她望着阿谁调集万千肝火的火焰印记,内心格登一下,终究明白他的安静并非真的安静,而是魔性占有上风的征象,若再激他,真入了魔,本身又毫无才气对付,另有谁能来指导他呢?
赤炎无法的摇了点头,屈指在她额上轻弹,身子微微前倾将她抵在前面的石壁上,眯起眼道:“玩皮!好话不让你说,你叽叽喳喳讲个不断,好话让你反复,你倒摆谱拿捏起矜持之道来了,诚恳与我唱反调。再问你一遍,当真不说?”
“你为甚么能够安然站在水面上?封印神通的谩骂对你无效吗?”墨玉猎奇的眨巴眼睛打量着他,仿佛看个天外来客般新奇。
墨玉的水眸当真打量他的眼底,见魔性逐步褪却,不由会心一笑,泛白的脸上添了两抹红霞,褴褛的红裙随风舞着,衬上环绕的雾气,仙姿更盛。
平坦的壁面呈现个坑洞,大小足以让人坐出来,他将她从背上轻拉下来,抱在怀里送进石洞中,扶着她坐好,又帮摆正姿式,当中未说只言片语。
“唔,拿去。”她大风雅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见她毫不平软,本想小小惩戒下,又念在她表示不错,还是放弃了趁人之危之类的设法,他将她扶正,随后回身跳下去,轻巧站在水面上笑吟吟与她道:“也罢,念在你受伤的份上,反面你计算了,你且在这好好歇着,我去寻些吃的和用的来。”
一阵暖流溢上心头,他晓得的,他的玉儿不是那样的人,唇角晕起一点点笑意,回身拥住她的肩膀,轻声道:“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