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个貌美的女子,怕是谁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亲手给暗潮阁寄去了杀夫的赏金令。
因而,在叶思婵还没退席时,骆明雨端着架子道:“冯叔,你是不是老胡涂了?她清楚就是宫里一个妃子身边的宫女,那里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还不快把她安排到别的桌上去。”
骆府的管家以为叶思婵是东徽皇的使者,身份高贵,如果坐到别桌,岂不是鄙视了他们的东徽皇?
可自家蜜斯的话又不能不听……
冯管家只能向自家老爷投去求救的目光,骆阁老出面道:“雨妃娘娘,请听老臣一言。这来者皆是客,更何况这位女人还是皇上的使者,就算比不上娘娘高贵,倒也有资格坐在这一桌。明天娇儿好不轻易返来一次,娘娘还是不要扫了大师的兴趣吧?”
如许一个痴心的男人,恐怕到死都想不到要杀他的人就是他身边的老婆吧。
该死!这皇上如何好死不死这时候来了!
一大队穿戴宽袖窄口衣服的人手拿短刀,绑着细细的头发,高举着旗号,护送着带有浓浓番邦风情的马车进入了帝都凡城。一眼看去就晓得马车代价不菲,上面的挂饰也是凡城中从未见过的别致精美,路上的行人纷繁立足围观,交头接耳的赞叹,猜想着马车仆人的身份。
两人举案齐眉,倒也有着平常伉俪间的密切。如果不是那封信,叶思婵也会以为他们就如大要上这般调和。
叶思婵带着东徽皇的贺礼前来时,骆阁老受宠若惊的下跪,双手接过叶思婵手上的礼品,命管家好生照顾着她。
“皇上!”骆明雨大惊失容,赶紧起家参拜,“臣妾给皇上存候。”
谁知孑双竟很不给面子的调侃道:“雨妃万不成对朕行此大礼啊,雨妃万金之躯,朕如何受得起?”
马车终究停在了骆府门口,骆天娇在夫君鸠摩夜的搀扶下,缓缓走上马车。骆府高低驱逐的人早已等待在门口,见他们呈现,便笑容盈盈的上来将他们迎入了府中。
骆阁老见自家女儿亏损,赶紧道:“老臣不知皇上圣驾,有失远迎,请皇上惩罚。”
在宫里,她到处受汪非雪的气,她也就忍了。莫非她好不轻易回次家,还要受汪非雪贴身宫女的气吗!
“东徽皇陛下谬赞了。”鸠摩夜笑道。
“哼,你不敢?朕看你倒是敢得很!”孑双让叶思婵到她的面前,回身对在场世人道,“宫女思婵此次帮手朕击退天养逆有功,朕甚嘉之。念其与雪妃干系甚好,情同姐妹,朕特封其为荣安县主,赏金百两,钦此!”
叶思婵站在围观大众之间,她就是东徽皇派去送贺礼的人。
这话固然在理,可骆明雨倒是熟谙叶思婵的,而叶思婵的位置,也正幸亏骆明雨身边。
骆天娇还是东徽朝当中的打扮,并没有跟着番邦的服饰。她一身紫衣飘飘,广袖轻挥,配上百鸟金步摇,精彩而不繁复的打扮,却也别有一番神韵。
骆明雨不成置信的瞪大眼睛,汪非雪身边的宫女竟然被东徽皇封了县主?一个宫女,竟然被封了县主!
叶思婵看了看两人,浅浅一笑,上前道:“阁老不必因为我的事而和雨妃娘娘闹的不镇静,既然雨妃娘娘不肯我与她同桌,那我换一桌也无妨。就像阁老您说的,明天的主题是骆王妃回家了,我坐那里又有甚么首要的?首要的是大师欢畅,就行了。”
骆天娇探亲当天,骆阁老府中真算得上是热烈不凡。不但骆家人都到齐了,东徽皇还差人送了贺礼,可谓是给足了这骆天娇和番邦王子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