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他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落梅第,西窗下的一双素手拨弄着琴弦,仿佛感觉有人仿佛在远远拥戴,不由得心中一动,脑海中闪现出深井似的一双眼睛,顿时面上红了一片。
“不累吗?”沈镇远问道,降落的嗓音很好听。
“我记得南筝说凤冠极重,你若再不摘下明儿可要头疼了。”
南宫擎宇翻了个身子侧卧着睡去,过了半晌复又翻身返来,如此几次了好几次,最后干脆起家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锦衾光滑而温软,白光照进殿内,照地窗前一片白花花的,在床榻前被月影纱隔在了内里。
守在帐外席地而卧的魏良安听到声响看望道:“陛下可要饮些云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