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大行以后,有所出的妃嫔都去了儿子的封地,无所出的嫔妃则搬家宫外先王的陵墓守墓。宫里当今住着的是先王的皇后章琇莹和明贵妃邬梨径,南宫擎宇平日对这两位母后都是尊敬有加非常宠遇。
能够是因为老了,比来她老是会想之前的事情。她想起先皇之前也不是常常来她的同福宫,来了今后大多数的时候就是像南宫擎宇现在如许自顾自地看看书或是沉默不言,想到这里,内心模糊有些落寞,终究在博弈中败下阵来开口道:“王儿本日不该在殿上回绝立顺妃为皇后。”
“孤向来都没有过立顺妃为皇后的筹算。”
“除了母后,世上再无人能做得出叫儿子入口难忘的菜肴了。”南宫擎宇夹了一块豆腐咀嚼道。
“是”。
“是。”魏良安便退出去传旨去了。
“母亲,儿臣想立个爱好的女子为孤的皇后不成吗?儿臣的爱情何需求被裹挟到家国的事情中去?”
母子二人却说都不肯先开口,悄悄地较着劲,魏良安端着嫔妃的绿头牌上前来突破以内生硬的氛围道:“不知陛下本日想要传唤哪宫娘娘侍寝?主子这就去传令。”
本就柔弱的她在暗淡的灯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南宫擎宇看到此处非常不忍,声色陡峭道:“儿臣不孝,本日叫母后起火了,先行辞职,他日再来看母后吧。”
“陛下龙体贵重,但是主子服侍在陛下身边却不能照顾好陛下,是主子的渎职,主子自知愧对陛下和天下万民,主子罪该万死。”
“王儿,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以一己好恶而不顾家国大事?”
魏良安见南宫擎宇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扑通”一声跪下来道:“陛下,您这是在要主子的命啊。”
“因为你是一国之君。”
天擦黑的时候魏良安第三次谨慎翼翼得上前道:“大王,您该用晚膳了。”南宫擎宇已缠身政务整整一日,魏良安前两次来请传膳时他连头都没有抬,魏良安只能摇着头无法地叫御膳房将炊事温着等南宫擎宇想用膳的时候能在最短的时候内吃到晚膳。
南宫擎宇的嘴角动了动,仿佛想要说甚么,终究鹄立了半晌甚么都没说转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