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监恨恨地看着他,脸上暴露诡异的笑容,俄然笑容凝固住,血顺着嘴角流下,直挺挺地今后一倒便死了。
“鄙人并非甚么大人,直到前几日都还只是郡江的流民,不巧的是和你一样刚好稍懂拳脚工夫,特别是移形之术。”
“大王,方才打翻花盆的是殿里的小祥子,主子把人押上来了。”
“你信我?”青衫男人道。
“若你本日只是想打翻个花盆讨一顿罚,何必跑到屋顶上去?”
南宫擎宇口气不虞:“现在外务府竟这般无用了?连奖惩主子出错的事也要孤亲身过问?”
“你叫甚么?”
“你是谁?”
小祥子神采大变,惊奇道:“你是谁?”
那人苦笑一下,“鄙人也感觉好笑。每到逢八之日,我便内力全失,次日倒是绝世妙手,连我也不晓得,究竟哪个我才是真的。”
南宫擎宇望着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感觉在他的身上有一股崇高的气味但这崇高从何而来却不得其解。这或许是他日前在贩子上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最后把他带进坤仪城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