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筝不觉低头红了脸道:“远郎,你瞧瞧绿珠这促侠嘴更加不饶人了,赶明儿嫁到了人家可如何好?”沈月笙只掩嘴吃吃笑着,裙琚微飏处,莲步轻移出了配房。
沈镇远哈哈大笑起来道:“那你要快些长大,为父带你驰骋疆场如何?”
沈月笙笑道:“看来父亲又要头疼了……”沈镇远也道:“看来,沈家的文状元要在父亲那边绝了,倒是mm你,若不是女子不能插手科考,依mm的才学不难金榜落款。”说完也笑笑。
门外脚步混乱,只闻声丫环喊道:“少爷您慢些走。”再就又闻声一把明朗的男童声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房内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沈镇远手内心的汗湿透了沈夫人的帕子,他母亲欣喜道:“我儿不必惶恐,南筝常日身材并无大碍,之前又顺利出产过两次,周仁媳妇是个最靠的住的,且耐烦等候吧。”话虽是如此,镇远却也不能稍作放心,交来回回踱着方步恨不能进产房看一看究竟。
南筝在月子里不便行动只得歪在榻上,怀里抱着花蕾般鲜艳鲜嫩的女儿,此时与她闺中谈笑的是一个妙龄女子,恰是沈镇远的嫡妹沈月笙。
秦南筝昏睡间,感遭到一双大手悄悄拂过她的额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她的心就安稳安静下来,向下坠下去,坠下去,坠入一个暖和的梦境。沈镇远凝睇着面色怠倦已沉甜睡着的爱妻,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沈镇远含笑,伸脱手在沈慕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 “你可想为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