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下身凌厉的疼痛和满盈着的血腥,秦南筝只感觉身材仿佛被扯破分开,一对素手指节泛白,抓破了锦被,在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之时,秦南筝在婴儿的哭泣声中力竭昏迷。
人逢丧事精力爽,沈镇远这日早早告结束公事就回了府,想早点陪在秦南筝榻边。
镇弘远喜并不焦急看重生的女儿,吃紧进了产房。沈镇远膝下现有一子一女,唤做慕文和惜墨,都已是垂髫之年了,他们伉俪二人青梅竹马,恩爱非常,一家四口的小日子过得非常和美。
秦南筝笑道:“大名天然是要端庄问一问老爷夫人的。”镇远点一点头道:“是该问问父亲母亲,只不知南筝可有中意的小字?”秦南筝答:“还没有。”
“兄长又拿我谈笑了。”沈月笙不美意义道。然后又道 :“兄长可想好这孩儿的名字了?”
秦南筝昏睡间,感遭到一双大手悄悄拂过她的额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即她的心就安稳安静下来,向下坠下去,坠下去,坠入一个暖和的梦境。沈镇远凝睇着面色怠倦已沉甜睡着的爱妻,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
“好!”沈慕文欢畅地答复道。
沈镇远哈哈大笑起来道:“那你要快些长大,为父带你驰骋疆场如何?”
沈镇远含笑,伸脱手在沈慕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 “你可想为父了?”
沈月笙捂嘴笑语:“哥哥出征在外,日日都与嫂子鸿雁传书,这一来二去不晓得累死了多少为你们互传锦书的大雁,可知你们相思情浓。这孩儿可不是一颗相思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