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筝笑道:“大名天然是要端庄问一问老爷夫人的。”镇远点一点头道:“是该问问父亲母亲,只不知南筝可有中意的小字?”秦南筝答:“还没有。”
沈夫人端坐在椅上闭目诵经,沈镇远喊了一声母亲,沈夫人双目展开忍不住怔怔落泪起来。外出交战数月,沈夫人这还是沈镇远返来时初见儿子呢,忍不住细细打量沈镇远道:“我儿返来了。”
沈月笙莞尔一笑:“小妹倒有一个小字想说与哥哥嫂子听。”
房内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沈镇远手内心的汗湿透了沈夫人的帕子,他母亲欣喜道:“我儿不必惶恐,南筝常日身材并无大碍,之前又顺利出产过两次,周仁媳妇是个最靠的住的,且耐烦等候吧。”话虽是如此,镇远却也不能稍作放心,交来回回踱着方步恨不能进产房看一看究竟。
沈镇远一愣,和暖的笑意还在唇边痴望着秦南筝道:“不知南筝可有主张了?”
沈月笙捂嘴笑语:“哥哥出征在外,日日都与嫂子鸿雁传书,这一来二去不晓得累死了多少为你们互传锦书的大雁,可知你们相思情浓。这孩儿可不是一颗相思子吗?”
沈镇远含笑,伸脱手在沈慕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 “你可想为父了?”
沈慕文咯咯地笑道:“爹爹出门那么好久,慕文和静好都很想爹爹。姑姑说爹爹是了不起的大豪杰,慕文长大今后也要当大豪杰。”
“兄长又拿我谈笑了。”沈月笙不美意义道。然后又道 :“兄长可想好这孩儿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