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笙莞尔一笑:“小妹倒有一个小字想说与哥哥嫂子听。”
沈镇远哈哈大笑起来道:“那你要快些长大,为父带你驰骋疆场如何?”
东配房跨院灯火敞亮如白天,一众仆人垂首站立廊下,只瞥见大小丫环端盆收支,让沈镇远的心不由地揪起来。
伴跟着下身凌厉的疼痛和满盈着的血腥,秦南筝只感觉身材仿佛被扯破分开,一对素手指节泛白,抓破了锦被,在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之时,秦南筝在婴儿的哭泣声中力竭昏迷。
“好!”沈慕文欢畅地答复道。
沈镇远一愣,和暖的笑意还在唇边痴望着秦南筝道:“不知南筝可有主张了?”
沈月笙捂嘴笑语:“哥哥出征在外,日日都与嫂子鸿雁传书,这一来二去不晓得累死了多少为你们互传锦书的大雁,可知你们相思情浓。这孩儿可不是一颗相思子吗?”
“小子,像我的儿子!”沈镇远道。
“兄长又拿我谈笑了。”沈月笙不美意义道。然后又道 :“兄长可想好这孩儿的名字了?”
门外脚步混乱,只闻声丫环喊道:“少爷您慢些走。”再就又闻声一把明朗的男童声道:“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沈夫人端坐在椅上闭目诵经,沈镇远喊了一声母亲,沈夫人双目展开忍不住怔怔落泪起来。外出交战数月,沈夫人这还是沈镇远返来时初见儿子呢,忍不住细细打量沈镇远道:“我儿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