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眼角的泪,鼻头一酸,看着老邢手中的文件心口戳成了洞。
他穿戴戎服,浩然正气,只是眼神过于涣散。
我被他眼中的通俗佩服,愣是说不出一句回绝的话。
我接过来翻开,却捂着唇禁不住喷涌而出的热泪。
陆羲柯收好东西,带我去了一家餐馆,我们可贵如许安静的坐下来吃一顿饭,他点了一碗面,吃到最后的时候几近把脸埋进了碗里,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他哭了。
法院的讯断下来了,陆羲柯被判了五年,两年减缓。
我没低过老邢的软磨硬泡,接办了IK的公事,每天在酒桌饭局上打交道,喝到后半夜两点还在谈买卖。
就算我心中有恨,可这一刻我却恨不起他了。
陆羲柯庭审的时候我去了,只是没想到龚曜也在,他拉住我笑的欢畅,惹得被告席上的陆羲柯不时的投来警告的目光。
厥后,邬时序来找过我几次,让我跟他搬去外洋,但我跟霜霜始终没见过,想起陆页禾,还是笑着回绝了。
日子超出越委靡,时候久了,就是不谈公事也忍不住去酒吧里喝两杯。
不听劝,一来二往也是孑然一身。
“你要等我。”
却闻声他又问了一句。
陆羲柯说,他不幸了一辈子,却总算幸运了一天……
算是给他的经验。
陆羲柯一一认下,到最后像是赎罪般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