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了不得,是他身上的东西,应就是男女不一样的那边了,却不知如何是硬邦邦的,真是奇特。思及此,青菀神采刷地涨红一片,忙一把撒开了去,把手缩回身前,藏掖在小腹上。
这一声嗯方才应下,余下是一段空缺的等候。青菀便是在这空缺之际从梦中惊醒过来的,睁眼那刻呼吸埋在喉间,好半晌才吐了出来。没了梦里的热烈,身边是一圈暗夜的冷寂,有些冰冷凉的感受。她悄悄往旁侧望,见净虚还未醒来,便放下了半颗心。转过甚来再想起梦里的事情,少不得又要脸红心跳一番。
倘或净虚死了,一清的事情又如何办?青菀皱眉,内心打磨应对之辞,考虑如何能留下净虚的一条命来。
“嗯!”青菀忙也点头,还是勾了脑袋往山上瞧,嘴上说:“她昨儿叫山匪虏上了山,我上来寻她,才刚并却未见着,不知现在那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非要找着才好。
此番这山头离亳州较远,都是剿匪程子中那些匪寇移过来的。依着探测的谍报, 这是最后一波, 剿了洁净便可回京复命领赏。犒赏且都是主要的, 得皇上青睐承认,那才是要重中之重。
山间风急,在耳边掠过阵阵碎响,顷刻间仿佛统统又都静止了下来。许礴眼里看到的,是女子光亮饱满的额头,密长的睫羽,朱唇粉面,脸颊上还擦些山间红泥,一种言说不清的可儿视感。长发随风起了荡,在耳畔翻出一波妖娆。他不自发便拉了马嚼子,慢上马速,口气轻空位问了句,“你叫甚么名字?”
青菀听罢他的话愣住,眼里林羽密叶层叠闪过,心头回量他话里的意义。不是完身,那就是叫那帮山匪给奸污了。她忽想起一清来,心弦一紧,心间冒出一股子酸。这话却不能与这男人深聊,她便抿了抿唇,只说了句,“谢施主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