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四位便是誉满江湖的“泰山四皓”栾大、屈两、伍三省、衡四楠四位前辈了。寄父生前曾多次向长辈提起几位前辈,言语中多感佩景仰,觉得好友,本日有缘得见,长辈有礼了!”深深一躬。
“只怪我错把那阮名驭当作好人,他大要上对我等客客气气,好酒好肉接待,背后里却安排他的儿子阮不齐在酒菜中下了迷药,把那八百匹好马悉数劫了去,还将我等锁在房内,逼着部属签书画押,非要说这马是牧马庄赠送揽岳阁的!”
“我等天然不从,于第二天夜里搏命杀了出来,一起南奔,阮不齐惹人拍马直追,过了黄河目睹追不上才铩羽而归,成果…到最后…到最后…便只剩我一个了…”说着又是泣不成声。
“大哥说的是,小弟愿随你前去,也好有个照顾!”
安排人办理半日,兄弟二人这便绝尘北去。
泰山身为五岳之首,风景天然奇特,泰山岩岩、鲁邦所赡,先贤孔夫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可见派头!万物熙熙、怀而慕思,名山显位、望君之来,引着无数的帝王将相、文人雅士对之神驰,峨峨东岳,苍苍几千载;秀极冲天,一览众山小。
一席话羞得妙仪满脸通红,风扬絮瞥他一眼,正想经验一番,忽听得庄门被人撞开,一阵喧哗。
未等世人细问,赵铭德持续说道,“一个月前,我奉少庄主之命,将经心遴选的八百匹好马押往辽东大营,朝廷所需残剩的一千两百匹少庄主说要细细甄选,而后亲身押运,因而让我先行…开月朔切顺利,毕竟我牧马庄在江湖上也有些职位!”
“那里那里!”边说着,阮名驭领着折回客堂。
虽说方才立冬,山上已然下了雪,抬眼远眺,美不堪收。亭儿低声吟道:
身后的阮不齐高大威猛、龙骧虎步,很有几分楚霸王的意义,此时瞅见跟在风扬絮身后身材强大的亭儿,成心摸索一二,悄悄的退至亭儿身侧,冷不丁伸出一脚。
“你莫非还未传闻?”看着亭儿一脸猜疑,风扬絮不再逗他,边引着亭儿踱步正堂边正色道,“那东洋倭人已跟朝廷下了战书,龙颜大怒,圣上已命令以兵部右侍郎宋应昌为备倭总经略,统策划划,欲拒敌于国门以外。眼下兵马变更几次,我牧马庄也接了圣旨,要征马两千匹,咱别的没有,只是这马,只要朝廷张口,要多少有多少,哈哈…”
风扬絮拍拍他的肩膀,动情的说道,“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刚踱出门来,便见部下人搀着赵铭德一起踉踉跄跄的疾步而来,差点撞个满怀,亭儿从速上前帮手,扶着坐下,有人跑着去打水。
半推半就中,一唱一和间。
“哈哈…想酒吃了!”说着飘落身前,环顾四下,俱是一等一的宝马良驹,足足百匹之多,因而问道,“大哥无端放出这些良马但是为何?”
风扬絮点头道,“此事我亦有所耳闻,只是人鬼两张皮,谁又说得准呢?寄父活着时,与那阮名驭倒有几分友情,更与“泰山四皓”来往甚密,出了此事,想必这几位前辈能主持公道!不管如何,总要去泰山讨个说法!”
此时二人站在揽岳阁的朱门前,显得纤细之极。
说着来到正堂坐下,下人早就备好了茶水端上,沐妙仪款款而出,小腹微微隆起,亭儿从速起家,“嫂嫂别来无恙啊,大哥公然没有诓我,哈哈…”
本是旬日的路程,成果被风扬絮催来赶去,真真人歇马不断,不消五日便到了,只是可惜了随行的几匹好马,整整瘦了一圈,哈嘶着热气,垂着头有些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