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珣摸不准柳琅是否愿定见他,但是老太太一找,他就来了。幸亏柳琯懂他,都会在一旁作陪,喝喝茶,聊些可有可无的话题,然后结束,各回各家。
“你,你,你。”柳珣慌的不晓得说甚么好。
“我这另有那朋友的画像,你要不要看?”柳琯说。
两人默契的没再说杨峤好南风一事,有些事,不若早晓得,有些事,早晓得了也没有效。
杨峤无声上前,居高临下,“我不想和你君子之交,如何办?”
柳珣瞠目结舌的看着这明晃晃做着登徒子事说着登徒子话却又一本端庄好似在说闲事的杨峤,感受心中关于他的认知遭到了打击。
柳珣鼓嘴,“那就小人之交甘若醴嘛。非论学术抱负,不谈风月,只是酒肉朋友。”
“你当都和你似的,顺风顺水,他在兵部的日子不好过呢。”柳琯说。
柳琅一滞,“那便通了干系以后再渐渐冷淡。”
烛火中,他拥被坐在床上,红色的绸缎内衣贴着他的身材,无端让人感觉薄弱,心疼。头发披垂,面白如瓷,更加衬得眼角那抹委曲的红,惊心动魄。
“我也是为你好呢,你长得都雅,他又好南风,等人们晓得了,免不了要曲解你们之间的干系。”柳琅说。
一向呆坐到快拂晓时柳珣才回过神来,这个骗子,登徒子,还说是想来和他一起弄月,真弄月的话走的时候为甚么把窗户关上,莫非还让他下去翻开窗户再弄月吗?用心叵测,心胸不轨。
“那如果我,不但是想和你君子之交淡如水呢?”杨峤问他。
“嘿呀。”柳珣嗤笑,“这但是让我见到了活的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