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很哀伤的歌曲。它的对唱版本是由德国女歌手sarah connor与她的前夫marc terenzi演唱。可惜这首歌过分哀伤,那段豪情也终究曲终人散了。”墨晴朵可惜地说着。
“那是……甚么鬼?”程强无知地问道。
算了?嘴上如许说说,内心真的能甘心吗?等了那么久,却没有人奉告他的阿谁答案。他如何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阿谁答案,阿谁他想过无数遍却有无数个版本的答案,真的。就能那样算了吗?
两人谢幕以后,长辈们连续下台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倒红酒、点蜡烛、切蛋糕,宣布宴会正式开端……都是些浅显的流程了。
“问……问甚么?”林沐晨没有看到那条留言,天然是莫名其妙。
“澄彻?”林沐晨又小声问了一句。
“沐晨啊,你晓得当年安幂可用甚么体例劝我父亲做的手术吗?”林沐晨看到了这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