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偍魔一声嘲笑,说道:“小丫头,从速走开,就凭你也想和老衲为敌?”
达偍魔慈悲眉倒竖,口中喝道:“是你找死,休怪老衲无情。”说完,跨步闪身,右手伸出食指弹在长剑的剑身。
达偍魔已经怒不成遏,雪花钢刀横着切向邱寅涛的双手。邱寅涛仓猝向后退,一双判官笔顿时被雪花钢刀切成四段。
达偍魔将左手的禅杖重重插进空中,方砖皆碎,尘头大起。他的左手不知甚么时候也多了一把闪动寒光的雪花钢刀。达偍魔一声吼怒,声若雄狮,又似饿虎,腾身纵起,如一只大鸟向清风袭来,双刀十字交叉切向清风。寒光到处,寒气森然。罡风烈烈,刮得清风脸颊生疼。
清风的青钢剑再次响起,“刷刷”两剑分刺达偍魔的后心和后腰。
梅秭归双手捧剑迎向波浪般澎湃的刀光,只见夜空又划过一片刺眼的光芒,梅秭归的长剑一样被雪花钢刀劈为两段。梅秭归奋力向右闪避。
清风摇了点头,对达偍魔说道:“你看,这个老太婆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如何肯听我的。”
清风右手提剑,左手捻须,笑道:“达偍魔,真还让你猜对了。如果只要你我两小我,贫道早跑了。只是这个老太婆死硬得很,就是不走。贫道不是你的敌手,这也是没有体例。”
“当”的一声,青钢剑再次挡在了雪花钢刀的前面,而梅秭归趁机将邱寅涛拉到一边。
一双判官笔从黑暗中悄无声气的点向达偍魔的后背的心俞、膏肓二穴。达偍魔身子一震,点中了!
达偍魔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雪花钢刀,也不回身,直接切向清风的青钢宝剑。刀剑订交,又是火花四射。青钢剑被震得倒卷,而清风的虎口扯破,涔涔鲜血顺动手指流滴下来。
梅秭归右手再也把持不住,长剑脱手而飞。
达偍魔微微一笑,说道:“刚才一向没有看到道长,觉得你跑了。本来是躲在这里暗害老衲。”
达偍魔已经怒不成遏,雪花钢刀贴着青钢剑的剑身切向清风。
达偍魔被迫向左闪身,扭头望去,恰是清风道长。
梅秭归手持长剑斜刺里,再次刺向达偍魔。
达偍魔点了点头:“道长还真是诚笃得紧啊!刚才老衲所说的话,想必道长你也听到了。我来凤凰山庄,只为犬牙符。交出犬牙符,老衲扭头便走,毫不在此担搁。”
只听“嗡”的一声,梅秭归只觉虎口一阵酸麻,长剑险险脱手。梅秭归并不断留,长剑横扫,切向达偍魔的咽喉。
清风不敢强接,只得步步后退。
清风微微皱眉,对着梅秭归说道:“梅施主,你就把阿谁甚么犬牙符交给他不完了吗?何必拼上身家性命。”
邱寅涛被达偍魔一时给吓住了,但他立即复苏过来,判官笔再次点向达偍魔的膻中和鸠尾两大穴。
梅秭归不敢硬挡,向中间一闪,长剑刺向达偍魔的左肋。
达偍魔左手竖提镔铁禅杖,长剑碰到禅杖,又是一声清越的鸣响。禅杖与长剑相碰之处火星乱飞,耀人双眼。
达偍魔欺身直进,雪花钢刀闪着寒光罩着邱寅涛的头顶劈下。
达偍魔一声冷哼,右手钢刀裹挟凛冽杀意,如疾风暴雨般劈向梅秭归。
“铛”的一声,两柄弯刀挡下了雪花钢刀,陆无双不知何时站到了梅秭归的身前。但是她双腿没法接受这山普通的重量,双膝跪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黑暗中一柄青钢剑如闪电般从身后刺向达偍魔。剑风吼怒,剑势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