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煞一声呼哨,一匹火红的战马,从林中跑了出来。九天玄煞悄悄一纵,落在马背上,向大汉与周子健逃窜的方向追去。
此时,周子健已经和九天玄煞拆了几招。这青萍剑法已经被周子健改得脸孔全非,凡是抵挡的剑式一概旁路,只要打击的杀招。周子健看不清九天玄煞的烈焰剑和身法,只凭红色披风所到之处,周子健就奋力劈向对方。半晌之间,周子健的大腿、肩头、屁股多处中剑,但所幸致命之处并未伤及。
这几匹战马吃痛不已,阵阵马嘶过后,翻蹄亮掌向九天玄煞冲来。
周子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但身后银虹并不回挡,剑尖横扫九天玄煞脖项。这是明摆了一死相拼的节拍。
九天玄煞冷冷一笑,右手拔出烈焰,左手如幻影踏实,抓向大汉的头颅。
周子健此时才看清楚,这名大汉长着一张紫红色的脸,一脸的虬髯。两眼迷离,牙关紧闭。腹部还在往外汩汩地淌着鲜血。
大汉雷霆一吼,鬼头刀挂着风声迎向银虹。
九天玄煞笑声复兴,如银铃流转,又似夜莺春鸣:“刚才我已经说过,落鸟林是应慕容节烈相邀,脱手抓捕与你。你还是不要管他了,想想我该如何措置你才是。如果中间识相的话,自缚双手,与我一同赶赴扬州,交由慕容节烈措置。我定不会难堪与你。如若不然,留下你的人头再走不迟。”
九天玄煞抬起右手,银虹俄然像离弦之箭,带着刺耳的鸣叫飞向蒙面大汉。
九天玄煞顿时怒不成遏,向左微微侧身,也不向后看,烈焰一闪而出。
周子健的身上被九天玄煞刺得好几个洞,屁股被马颠得痛苦不堪。瞥见大汉倒地,周子健仓猝翻身上马。
大汉的黑纱刹时飘落。
大汉并不游移,用刀背磕向银虹的剑尖。
大汉手扶丝缰,艰巨地说道:“阿谁九天玄煞最好被炸死,但想炸死她恐怕这火药的能力还不敷。”
周子健被身后的巨响惊出一身盗汗,转头望向身后的九天玄煞,对大汉说:“阿谁女人仿佛被炸死了。”
蒙面大汉的额头已经渗满汗水,有几滴落在了鬼头大刀的刀身之上。蒙面大汉有些悔怨,他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硬男人,落鸟林的名头在他脑海中不知缭绕了多少年。但是这一次,他真得有些悔怨,悔怨不该不听或人的忠告,不该管这个闲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晓得还能不能活着分开这里。
俄然九天玄煞左手红光一闪,烈焰剑脱鞘而出,如火舌乱窜。
蒙面大汉顿了顿,说道:“大蜜斯曲解了。鄙人偶然冲犯。更不敢挑衅大蜜斯。只是这位公子与我有些渊源。我知此人血心仗胆,侠义为怀。还请大蜜斯能够部下包涵,放他一条活路。”
“哧”的一声,一股冷风从右边刺向九天玄煞的后心。【零↑九△小↓說△網】九天玄煞抓向大汉的左手一缓,指尖扫过大汉的脸颊。
九天玄煞一声长啸,腾身而起,落在一棵树上。回身望去,阿谁大汉已经骑了一匹快马,拉起周子健向西而去。
周子健仓猝解开大汉的衣服,从他身上找到一瓶刀伤药。只是这大汉的伤势太重,前后腰已被刺穿,并且流了一起的血。周子健不住地皱眉,不晓得这药该如何敷才是。
九天玄煞不由得一阵狂笑:“青萍剑法让你使成如许,只怕你师尊看了会被气个半死。”
九天玄煞手中的银虹又多出了几道裂缝,而蒙面大汉的鬼头刀上面的八个金环全数被削断,掉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