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为甚么梅先生和丁大厨走了?”
“我去!”
年青公子持续说道:“柳大人行事刚正端平,一丝不苟,从这四个字就能看出。不管从气度还是风骨,我以为还是柳大人的敬贤书院写得更好。您说呢,楚员外?”
年青公子昂首看了看楚敬连,说道:“本来是楚员外,失敬失敬。”
楚敬连缓缓走到世人面前,说道:“梅先生的字超脱萧洒,风骨俊崛。柳大人的字刚正端平,虚怀若谷。这敬贤书院的匾额我看还是由柳大人来提更好。而梅先生的字不如同样做成匾额,挂在正殿如何?”
“甚么意义?”
“这你就不懂了吧。传闻柳大人来到敬贤书院说了一番话,梅云晟与丁漫楼才走的。你晓得是甚么意义吗?“
柳敬宣笑了笑,未置可否,然后回身向院外走去。
楚敬连看着那名公子的背影,不由堕入了深思。过了好久,他望向不远处的梅云晟。
年青公子淡淡一笑,说道:“楚员外的大名,扬州城那个不知,哪个不晓。我乃知名少姓之人,说出来尊驾也不晓得。我之以是脸罩青纱,是因为脸面丑恶不堪,不敢示人。还望楚员外包涵。”
第二天,敬贤书院产生的事情不胫而走,扬州城又是一片沸腾。这扬州知府柳敬宣的名头更加清脆,与书圣比试书法的事迹被传得神乎其神。
世人纷繁点头称是。
楚敬连看看世人,想张口说些甚么。但是当他看到梅云晟的脸上那阴晴不定的神情时,却没有说出话来。
楚敬连一时语塞。
柳敬宣笑道:“楚员外,过虑了。本官并未介怀。倒是你,不要太介怀。此番能一见书圣墨宝,本官也算开了眼界。刚才本官班门弄斧,实在不美意义。我看天气不早,就此别过,告别。”
楚敬连仓猝跟着一同走了出去,说道:“柳大人,是草民安排不周,还望大人谅解。大人您千万不要往内心去啊。”
“嗯…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