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宣再次躬身一礼:“多谢四贝勒!”
胤禛踌躇了一瞬,说道:“不如本日,我就送你上路,还能得留一个全尸。”
柳敬宣双手接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淡淡说道:“四贝勒过誉了。四贝勒本日邀柳某前来,有话还请直讲劈面。”
胤禛走入柳敬宣的房中,正瞥见柳敬宣站在厅堂正中,来回踱着步。屋外的行动,柳敬宣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的心头一动,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柳敬宣淡淡笑了笑:“是啊!我仿佛是瘦了很多。”
柳敬宣沉默很久说道:“四贝勒想要草民如何做?”
二人分开关押柳敬宣小院,然后上了一辆马车。没有多久,马车在兰州城的一家天海酒楼门前停下。胤禛与柳敬宣徐行走上酒楼的二楼,然后在一个雅间内,分宾主落座。侍卫们在雅间的门口合刀侍立,路过的人都是不寒而栗。
胤禛脸上尽是笑意,他上前一步,拉起柳敬宣:“柳敬宣,请起请起。我已备下酒菜为大人压惊,还请大人不吝赏光。”
听到胤禟的怒斥,趴着的那些军人,跟头把式地跑出了院子。
胤禟脸上的笑意垂垂消逝,他悄悄抖了抖衣袖,冷冷地说道:“现在他正受父皇的宠任,且此次带着父皇的圣旨前来犒军。我们怎能不给他一些面子。不过他也放肆不了多长时候了。我们走着瞧!”说着,大步向院外走去。
小头头闻言吓得一激灵,仓猝跪倒,一边扇本身的嘴巴子,一边大声说道:“主子该死!主子该死!”
胤禟对于胤禛的神采恍若未觉,他上前躬身,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小弟给四哥存候了。是甚么事情,让四哥与这等下人置气?”
玄月的夜晚,兰州府已经有了阵阵凉意。胤禛命部下人筹办了一桌饭菜,并叮咛下人去请柳敬宣。
小头头二目圆睁瞅着胤禛,立即就想拔刀。胤禛身后的侍卫们不干了,纷繁亮出兵刃。此中一名侍卫大声呵叱道:“狗主子,瞎了你的狗眼,竟敢行刺四皇子不成?”
胤?见胤禛还是那般威风八面的模样,气哼哼地说道:“九哥,我们也是皇子,何必到处谦让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