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公子淡淡说道:“我们甚么都不消做。此事与我等无关,不要忘了,我们要做的是尽早找到犬牙符。”
诸葛清怡莞尔一笑,说道:“如果飞云岛都不可。那楚敬连就当真让我等大开眼界了。”
慕容节烈眉头紧皱,沉吟半晌。考虑再三,最后仿佛艰巨地下了决定:“那就有劳上官兄了。只是此去楚府,凶恶万分。如有不测,立即返来。”
阿谁枯瘦的男人眼中闪过两道阴暗的鬼火,冷冷一笑,说道:“莫说是你,即便是上官太野亲身前来,我等也要擒下了他。你早早归去,是你的便宜。如果再要胶葛,定要你骸骨无存。”
在楚府门外的一棵大槐树上,上官云飞一袭青衣,凝睇着楚府巍峨的擎天阁,神情冷峻,仿佛是一座雕像,纹丝不动。除了他身上衣袂飘风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
只听一声锋利的呼哨,从擎天阁三楼飘下三人。他们每小我均是一身黑袍,六只手掌同时向上官云飞的头顶击落。
此中阿谁瘦子惊呼道:“落魂。”
身后的三个黑袍人的六口断刀向上官云飞的后背袭来。
刚才两边对了一掌,二楼的枯瘦男人吃了一惊。
上官云飞的嘴角再次上扬,一声冷哼:“就凭你等也敢拦我的路。找死!”
枯瘦男人的话音未落,上官云飞的落魂剑已经指到了枯瘦男人的前心。那枯瘦男人一声尖啸,黑袍蓦地伸开,迎向上官云飞。黑袍在落魂剑下刹时碎裂,枯瘦男人身影却消逝不见。
固然上官云飞没能踏上二楼的屋檐,但是他只是阵势倒霉,并未受伤。
上官云飞左掌也蓦地窜改了方向,大力轰向对方前心,脚下毫不游移搭向二楼的屋檐。
俄然一道雷鸣响起,天空下起滂湃大雨。上官云飞的身影已经分开原地,飞向擎天阁。
柳敬宣点了点头,含笑说道:“萧先生说得极是。”
来人仓猝双手护在胸前,向外推出。
这日,慕容节烈接到了柳敬宣的一封亲笔手札,送信人是萧让。
只听“铮”的一声轻响,一片光彩闪过,八柄折铁钢刀如秋叶在风中摇摆,被刮得东倒西歪。紧接着,“叮当”之声不断于耳,刀头散落一地。
年青公子听完后,淡然一笑说道:“慕容节烈不日就会到楚府亲身抓捕。楚敬连此番恐怕在灾害逃。”
上官云飞仰天哈哈大笑:“你等另有些见地。既然见到落魂,便应当晓得我是谁。给我闪出一条道,我饶尔等不死。如若不然,休怪落魂剑下无情。”
城南金府,程浩然将柳敬宣等人前去楚府拜见的动静报给了那位年青公子。
四名黑袍人吓得仓猝后撤,定睛一瞧,手中的钢刀均被齐齐削断。
又是“砰”的一声,上官云飞被震得身子再次下坠,还是没能站上二楼的屋檐。
深夜,乌云弥天,扬州城及四乡八镇被一片浓厚的玄色所覆盖。偶尔有几道闪电划过长空,劈开漂泊在夜空中的那抹浓墨般的玄色,给寂静的大地带来一线光亮。伴跟着闪光,隆隆的雷鸣仿佛要扯破天幕。
雨丝稠密,上官云飞身上的青衣已经完整被淋透。雨水顺着上官云飞的脸颊不断地向下贱淌。
上官云飞大喝一声,双掌齐分,一股大力轰向对方三人。
这三人都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上官云飞,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上官云飞毫不在乎,左掌闪电般切向来人手腕。
俄然,二楼的四人齐齐落下,每人手里都多了两口折铁钢刀。刀光闪闪,寒气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