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煜想到了荣嫔,一样的容色冠群芳,那美像六月隆冬的艳阳,到处散着明烈的光彩,直迷了人的双眼,逼得人不敢直视。再多的金堆玉砌,到了荣嫔的身上总不显俗气,仿佛浑然天成,直直贴合着她小巧有致的身子,眉眼与红唇,都像是巧夺天工的匠品,无一处不精美绝伦。荣嫔与景妍,恰如春花秋月,一个美艳不成方物,一个清雅不染烟尘。她们都是玄烨宠嬖的女人,兰煜模糊明白,她们这些人,不在家世,无关仙颜,如果在气度上有所超脱,总能入了玄烨的眼去。只要一点分歧,景妍的身上,看不到一点宠妃的对劲的和张扬,总觉狷介得很。
景妍也抬起了头,百无聊赖隧道:“胭脂为女子所用,既然叫胭脂红,当然不能粗枝大叶了。”
惠嫔笑得也开朗,连连摆手将棋盘今后推了一推,“原也该是你赢的。撇去胜负不说,跟皇后和贵妃娘娘下棋,本宫总少不了衡量,那些承诺常在跟本宫下棋,又得衡量着本宫,总不纵情,还是我们姑侄俩博弈,方能觉出几分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