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我不要太悲观,唐家现在固然式微,要治好他也不是不成能,毕竟唐家祖祖辈辈都是打仗毒药和解药的,在这方面好歹也有点上风。
那是唐家宝的尸身,已经不成模样,身上几近没有一块完整的肉,无数条红色的蛆在他身上爬动。他的头如他所说的那般被拧了下来,只剩下一块皮把颈部和头连接起来,因为哑巴的拉扯现在已经完整断了,头滚落在一边。
确认了身份我们当即把他身上的污泥全都擦洁净,发明他的手本来就瘦,硌得我手疼。上面裹了一层黑紫色的泥,也不晓得在那里弄的。他的指甲大抵好久没剪了,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应当好久没沐浴了。他黑眼圈很重,整小我看起来对比片上的还要黑很多、瘦很多,也很蕉萃。脸上的神采……像个……像个疯子。
唐家宝点头笑,你觉得莫立碑会等闲放过我?那家伙动手可真狠,为了封口,硬生生把我脖子给拧了下来。我现在那里还是人?要不是我有点执念,愣是留点认识下来,哪能碰到你们。现在我不过是一缕残魂,还但愿你们能够找到我的尸身,就在阿谁方向,请找个处所好生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