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侧妃,我这个丫环在你的教诲之下,公然聪明了很多,你我来日方长。”沈清仪深深的看了苏晚卿主仆一眼,对玉玑道:“我们走!”(未完待续。)
“不敢领如许的罪名?!”沈清仪死死瞪着苏晚卿,眼中张狂隐现,厉声喝道:“你这贱人竟这般好笑,如何,你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本王妃动了手,莫不成还想倒置吵嘴吗!”
可方才她被苏晚卿一把推开,这会儿想要再挡掉这一下明显是有些来不及了,只能不住的希冀自家主子气够避开。
苏晚卿只是淡淡道,“妾身所说的,句句都是顺着王妃的意义陈述事理,并未诡谲抵赖。”
苏晚卿收起了笑意。看向沈清仪的目光微冷,很有些慎重,“王妃所言,妾身怕是不敢苟同!王爷身为当今皇子,自请一力平疫乃是王爷有颗忠孝之心、仁爱之心,愿为圣上分忧,愿救百姓于水火!何况瘟疫何其凶恶,燕东百姓现在性命攸关,燕岭郡危在朝夕,京畿与燕岭相衔。更是岌岌可危。妾身发觉疫情,奉告王爷,清楚是有功无过!王妃能够想到,如果疫症不除。倘若传至京中,摆荡国本,将至我大秦到甚么样的境地!便是王妃您的性命,难保也是朝不保夕!”
目睹那巴掌就要落下……
这件事本来只是内院妇人们的私怨,可这会儿苏晚卿一本端庄的将这番话说出,倒是意味大变,句句能将沈清仪置于死地!
轰――
苏晚卿主仆也没有听懂的事理,碧芜往深里一想,脸当场白了一截,苏晚卿则看着捂着脸的玉玑似笑非笑。
不过这是后话。
苏晚卿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再者说,王妃口口声声指责妾身‘害王爷深陷险境。如果王爷有何闪失,要取妾身性命’,那王爷亲赴燕东为圣上允准,王妃的意义岂不是也在指责圣上害王爷深陷险境,倘若王爷有何闪失,也要取圣上性命!王妃如此口出大言,可知这是诛九族的罪名?!”
瞬息之间,苏晚卿看准了沈清仪的行动,蓦地间抬起手,一把将沈清仪的手腕抓在了手中!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厉,冷喝道:“本王妃何时有过那般大逆不道的设法!你这是栽赃谗谄!”
到了这个时候,苏晚卿初入府至今前后这么大的反差,沈清仪若还没成心识到苏晚卿之前是在哑忍不发,也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