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璟浩紧紧的盯着安南的大腿内侧,公然有个新月形的胎记!
安南一向没有听到崔璟浩的回话,正有些不解,想要开口,却见面前的男人俄然扑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的扯开了本身身上的喜服。
看到这个新月形的胎记,崔璟浩心中的最后一点明智也被肝火烧光,他卤莽的扑向了本身的老婆。
“我说,婢女女人,这洞房花烛夜,女子有落红都是有这么一遭的,不消大惊小怪的。”一旁的一个婆子面带鄙夷的说着风凉话,说完还冲着四周的仆妇们眨了眨眼。
这个贱妇,在大街上勾搭男人还不算,竟然连王府的一个轻贱花匠也要勾引。这小我尽可夫的女人,既然她本身都不要脸了,本身又何必对她客气!
她想起出嫁前夕,宫中专门教诲人事的老嬷嬷送来的阿谁小小的册子时,对本身面授的那些洞房之事,顿时羞红了脸。固然她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她那两次短短的经历,远远没有那小册子上的来的丰富。
本日是崔璟浩大喜的日子,可崔家高低固然安插的喜气洋洋,但是来往的下人之间却看不出一丁点喜庆的模样,反而大家都带着些谨慎谨慎,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
嬷嬷说过,洞房之夜,她需求放下公主的架子,好好的逢迎本身的夫君,让夫君对劲了,将来才会伉俪和顺,糊口完竣。
“快来人啊,公支流血了。”几息以后,婢女惨白着脸跑出了门口,指着院中那些崔家的仆妇婆子,浑身颤抖的喊道,“快去禀报老爷和夫人,传太医过来。公主出血了!”
崔璟浩只是一声不吭的盯着床上鲜艳如花的安南,半晌过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终究忍不住上前,一把扯开了床上女子的喜服。
有家医馆里,刚给几个小门徒讲完药材的张青山,拿出了王姒轻这几日所画的一幅人体布局图来。他细心的检察着这副图,又昂首打量了下中间的沙漏,算了,还是明天再讲吧。他挥手闭幕了小门徒们,本身正筹办回后宅歇息,便被一阵快速而狠恶的拍门声打断。
“三郎,你喝了多少酒?”安南闻到崔璟浩一身的酒味,略微有些不满。“如何醉成这个模样了?”本日但是他们的大喜之日啊。本身固然不喜好他了,可到底嫁了出去。哪个女子能在本身的新婚之夜忍耐本身的夫君醉得一塌胡涂呢。
我呸,不就是想让大师都看看你们公主那假假的落红吗?用得着如许大喊小叫的吗?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了那落红,也不是真的。那喜床上的血也不晓得是从那里弄来的,是不是弄多了?也不装的真点,谁不晓得你们公主早就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用得着吗?这是把大师都当傻子了吧?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