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马大人看,该如何是好啊。如果不能逛逛这善州城,安东赞王子是不肯走的,到时候误了两国的邦交,陛下见怪下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啊。”李元澈看着马知府的神采,内心暗笑,脸上倒是一片难堪之色。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守备和那蛮族的二王子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门外的马管家,伸出袖子擦了擦头上的盗汗,来不及想本身是否打断了老爷的功德,便嚎了起来。
“此事乃是善州外务,我不便插手,就依马大人所言吧。”李元澈点头。
“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马知府跺了顿脚,“我这就上书朝廷,申明此事。毕竟王大人是为了救那蛮族的二王子才受的伤,事出有因,想必朝廷的阁老们也不会见怪的。”
寅时三刻,恰是拂晓前最暗中的时候。李元澈此时借着夜色,悄悄的从善州守备府里溜了出来。
“哎,”李元澈叹了一口气,“安东赞王子想留在善州看看我大晋北隅的风情,王子是陛下请的高朋,我实在是推委不过,只好承诺了下来。”李元澈语气非常无法。
“甚么?”马知府闻言,顾不得床上那千娇百媚的小妾,提起裤头,批了件外套,就奔出了房门。“到底如何回事?”
“世子是在谈笑吧。”马知府赶紧回绝。让本身伴随,这如何成,本身一个文人那里能管得住马背上长大的蛮族二王子。这善州离祁连山可不到三天的路程啊,如果这王子在本技艺上逃窜了,那本身一家长幼八十余口那里还会有活路啊。
傍晚,马知府正在卧房中享用着新纳返来的第八房小妾的服侍,便被一阵阵麋集的拍门声打断了和顺乡中的功德。
“是,是,世子爷说的是,性命关天,事不游移。我这就归去上书。”马知府面上点头,内心却呸了一声。甚么善州外务,不便插手!嘴上说的好听,你不过就是不想担这个干系罢了。也不想想,若不是你带着那蛮族的王子前来,我善州那里会出如许的外务?
“马大人,我可不是谈笑的。这是安东赞王子亲身要求的。如果不能在善州玩耍的纵情,王子殿下怕是要不欢畅了,如果是以迟误了新年陛下召见王子一事,那……”李元澈一脸端庄。
李元澈只是点头,沉默不语。
“但是,世子,我,我这也不成的啊。”马知府欲哭无泪。
第二日,本要当即出发的李元澈一行却在善州别馆停顿了下来。马知府问讯,仓促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