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这事如何能怪你呢?”张茂拦住了李元澈的话头,又和四周的人虚空碰了举杯,“提及来,杨致和这小子倒也是小我物,自前次春闱揭榜后,我倒是暗中留意过此人,确切是一派云淡风轻的磊落做派,不知比那上届只会装模作样的崔三郎好上多少倍!”
“就那崔****?也配做状元郎?”中间几个年青人说道这里,都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自从安南公主公开养了面首,崔家一语不发后,都城里的老百姓便悄悄的给崔璟浩取了一个“绿****”的外号。
这杨致和的断腕之伤,几人可都是亲眼所见,若这断肢还能重续,莫非这张神医真是神仙不成?
医馆大堂内,刘掌柜正谨慎的陪着几个年青人说话,见张青山出来了,便朝他摇了点头,表示这几人不好打发。
“安东赞那小子平时里倒是看不出凶恶来,本日琼林宴上的那一箭,倒是让民气惊。”张茂回想那安东赞一拉而开的五石巨弓,一箭射断了新科状元手腕的事情,仍然另有些心不足悸。
有家医馆的后宅里,已经从手术室里移出来的杨致和,正神采惨白的躺着病床上。神医张青山一边评脉一边悄悄点头,脉息固然微小,但却安稳,看来这条命是保住了,只是不晓得他的手…….
张茂挥手遣退了屋子里作陪的几个女人,本身倒上了一杯美酒,送到了李元澈的手中。“阿澈,本日二哥才是真的服了你了。”
老百姓们虽说是爱看热烈,可更怕惹上官府的人。现在见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兵大爷来了,才垂垂的散了开去,不再围在有家医馆的大门外,倒是仍旧远远的站在街边,三五一群的不时对着医馆的方向,小声的群情着甚么。
“唐国公世子有所不知,”张青山当然熟谙这位名满天下的少年将军,他本人也非常敬佩这些在火线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杨公子的手伤严峻,如果想保住杨公子的手,临时就不能让外人打仗他。”
“还能如何,那样的伤势,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万幸了,状元郎那能做出斑斓文章的右手只怕是废了,”张茂也跟着感慨了一句,“传闻被神医张青山接到他的有家医馆去了,也不知…….”
“不是说了吗,杨公子伤势太重,临时不答应人探视。”张青山有些不满,“五城兵马司的人呢,没有拦住吗?”
“就是,就是。”中间几个年青人一听,便都围了上来,纷繁给李元澈敬酒。
张茂和李元澈等一群贵勋后辈正在东风楼的一间包房里喝酒作乐。
“我去前面看看吧,让你大师兄来看着这。”张青山无法的点了点头,起家站了起来。难怪五城兵马司的人没有相拦,本来来的是那几个驰名的二世祖啊。
“小封,瞧你那怯懦的样儿!”身形高大的阿律非常豪放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李元澈的身边,“那安东赞再短长,还不是被我们阿澈生活抓住了。”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有阿律在,找他比划就比划,还怕他不成?”
“哦?”李元澈心下一动,倒是面带游移的接过了酒杯,“二哥此话,从何提及啊?”
“甚么?那状元郎的手还能保住?”几人闻言,不由大惊。
“老夫张青山,见过几位公子爷。”张青山心下明白,只得上前,对着几人躬身施礼。
“哎,也不晓得那状元郎的伤势如何了?”半晌以后,李元澈见跑偏了话题,又再次故作自责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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