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乔也是难堪地轻咳一声,躬身奏道:“陛下,战文上月被景嘉悦刀毙了。”
宇文睿微一沉吟,道:“这个大将军战腾,他是想拥立这个小太子即位吗?”
那是一扇门,一扇厚重的、积满灰尘的、黑黝黝的门,因着裴重辉的一番话,缓缓裂开了一道道口儿,直到最后“霍啦啦”地碎裂在了灰尘中。而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天下。
“先生请坐,”见裴重辉坐了,宇文睿才坐下,又一迭声地叮咛申全,“快给裴先生奉茶!”
“陛下,”景子乔出班道,“臣觉得此时势势并不明朗,宜静观其变。”
“柴师姐,你找朕?”
宇文睿“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裴重辉正色道:“像,亦不像。”
她不屑一笑:“战宇,战文,哼!他倒会取名字!想败北我宇文氏吗?”
宇文睿看着怀里古朴宝剑上的篆字,呆住,半晌才醒过神来:“杨烈是你杀的?”
裴重辉点头道:“国度窜改并不急在一时,现在北郑局势日趋吃紧,这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臣的奏折,还请陛下详细看看,有朝一日陛下攻陷北郑天下一统之日,臣信赖这份奏折必定用得上。”
宇文睿又翻了几页,“裴先生对朝廷体制的细节考虑得极是全面,这份折子,朕怕是一时看不完的。”
“愿闻其详。”
宇文睿倒是没放在心上,诘问道:“爱卿可熟谙这个战腾?传言他是北郑第一虎将,可当真?”
柴麒垂眸盯着宇文睿攥紧本身衣袖犹自轻抖的手掌,眉尖微不成见地一挑,凉凉道:“她死了。”
“不是我。”
又问:“那次子呢?”
“陛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