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由?”柴麒凉森森地反问一句,眼中的痛意更深,“我不能答应她像她父亲普通!”
景砚微微一笑道:“何为最好?好与坏,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人间岂有一个绝对的标准衡量?”
她唯恐是宇文睿那边又出了甚么紧急大事,忙不迭地拆封。可一看到信的内容,景砚又好气又觉无法――
宇文睿想看如何的本身,景砚是最清楚不过的。那封信上还特特地加上一句“边关景色缺缺,令人昏昏欲睡,突忆起唐伯虎《海棠春睡图》之别开生面来”。
柴麒还是不甘心,她转过身蹲下,殷殷地凝着吉利的小脸儿,用绢帕替她抹洁净脸上的泪水。
景砚这才收起笑意,看着柴麒,正色道:“柴女人,吉利为储君,来日为大周天子,这是她的宿命,亦是她不成推辞的任务!”
桃枝含蕊顶风起,壮志峥嵘待时发。
读着读着,景砚的心就没法安静了:边关苦寒,火线凶恶,无忧可还熬得住?她每白天除了调剂兵力、商讨军政,可另有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