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中,少女年青的面孔上,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约莫寸余长,自内眼角与鼻翼的交界处斜斜延长到左脸颊。
柴麒挑眉,为甚么是我?
宇文睿点头道:“这疤痕去不掉,是天意,亦是奖惩。”
柴麒垂下眼睛,瞧了瞧小师妹轻拍本技艺背以示安抚的手,嘴角抽了抽:如何这么懂事了?还晓得安抚人了?姐姐我不风俗啊好不?
腰间突的一紧,她柔嫩的腰肢被来人环住,接着便被拥进了一个一样柔嫩的度量中。
现在,只要当着旁人的时候,宇文睿才会唤景砚阿嫂,景砚也才会端出太后的架式来;无人时,两小我皆惯于“你我”相称。宇文睿突的暗里里冒出来“阿嫂”的称呼来,遐想到两小我现在的干系,还真是透着些许禁|忌的意味。起码,景砚因为这句话,脸红了。
“师姐,人生活着,知音难求啊!”宇文睿嬉笑道,“你们,如何回事儿,傻子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