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娇躯轻颤,便感觉顷刻间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量,接着便软在了宇文睿的度量里。
景砚惊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何时……”
她说着,自顾自笑道:“我命他们去备午膳,到时候我们一起用。”
本该白净细致的,现在化作了落英缤纷。
只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以是然来,实在是这画面太具打击力了。
景砚听她称呼,涨红了脸,责怪地在锦被下掐着她腰间的软肉,“胡说甚么呢!”
“无忧,去把我的小金剪子取来。”景砚一指不远处几上的针线篮子,意在岔开话头支走她。
实在是太……太猖獗了!
宇文睿拉了她入怀,“不必急着起来,中午之前都不会有人敢来打搅我们……”
长久的欢愉以后,是不是更悠长而沉重的痛苦?
又腻了不知多久,景砚毕竟是躺不住了,“甚么时候了?”
“砚儿很怕别人晓得我们的事吗?”宇文睿当真地看着她。
景砚回味着这几个字,只觉越回味越不安。再等不及,北郑到底非故里,回转京中再饮宫中存的女儿红,不是更好,更有记念意义吗?
随即,一个缠绵的吻,印在了景砚的肩头。
景砚呆住。细思方才话,她惊觉竟不由自主地将本身放于宇文睿皇后的位置上,是不是潜认识中本身就是这般想的?
景砚目光水盈盈的,闻言更柔嫩了几分,对她莞尔,心中暗笑她孩子气。
宇文睿扑哧发笑,在锦被下捏了景砚的手掌,“砚儿别摸了,再摸……再摸我要忍不住了!”
实在,景砚在乎她在乎到了非常,怎会舍得用力量掐她?何况宇文睿自幼习武,十余年来哪回受的伤不比景砚那悄悄一掐重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