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景砚却清楚,她这位嫂嫂,柔婉不过是大要,怕是见地她温婉一面的只要她那被娇宠过甚的独生女儿。娉婷亦是人前工夫,心机那是一等一的,在府里,特别是在哥哥的院中,那是最放肆不过的。
景砚面上无法:“小孩子打斗罢了,不是甚么大病,大抵不过是些皮外伤。”
这偌大的皇宫,没了那人,便如一个偌大的雪洞。冷得渗人。
施然面露古怪,终是憋不住发笑,拔足便走。
坤泰宫中,正殿。
“陛下在乎皇后殿下,甚过己身,其情之深、之切,让人动容,思之更是心内恻然。现在陛下去了,孤零零一小我赴了鬼域,皇后殿下您莫非就……您又有何筹算?”
那不但是她平生的胡想,更是哲的胡想,乃至是,太后姨母段文鸳的胡想!
施然摇了点头,不为所动,坚然道:“微臣情意已决。只求皇后殿下保重凤体,莫孤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