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却腿弯一曲,便要下拜:“那臣的保护渎职之罪……”
可申全入宫十来年了,传闻过的、见地过的,就没见哪个当天子的这么玩儿过!
宇文睿扬起小脸儿,痴痴地盯着天上的那轮圆月——
宇文睿斯须间便到了大殿门外,也不啰嗦,排闼直入。
景砚忽听得她的声音,恍然回神,因为悠长跪坐而疲劳麻痹的脊梁突地挺直,惨白的挂着泪痕的脸颊倒是冰冷还是,声音更是冷然地令民气生寒意:“天子又是做甚么?”
宇文睿一想到昨晚之事,内心更烦,一片腿,一飘身,从殿脊上跃下空中。
他可没申全那份儿耐烦,干脆仰着脸对着宇文睿的方向,朗声道:“臣何冲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