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细观半响,肯定鬼姐们都已走,才排土钻出来。一阵冷风吹过,背后传来一阵撕心的疼,那边已被火烧掉了一大块皮。
金雕至听是暮气起,便不再抱有再长生的但愿,量蛙狱他是前辈,给他几分薄面,才近前将脚现出。
“有气灵典经!”
“行,你便在城外等我,我入城寻本法诀就返来了!”
金雕近前,猛地发觉蛙狱身上的妖气,才晓得是化形大妖,心中一突,惊道:“啊……前……前辈!”唬得一时立不住脚,竟蹲在那边颤抖。
“好!”蛙狱自是欢畅,更是不会回绝,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但愿。
“好!”蛙狱还真有点饿了,立时承诺。却见金雕只用一只脚和翅膀行在前带路,心甚迷惑,问:“金雕,你的脚如何了?”
蛙狱一点也不客气,拿果就吃,倒酒就喝。令他猜想不到的是,这些果酒竟然都是灵物,不但好吃,并且还能消疲提神,令民气中大快,便道:“金雕,这些果酒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味道都很不错呢!”
“哦,本来是这模样!”蛙狱苦着脸退将出来。
“暮气?”金雕闻言,一脸苦涩,怪不得千方万法也根治不得,本来竟是鸦族所掌控的暮气。
哎!看来很多弄些法诀来参考才成。
怕鬼姐们返返来寻他,不敢多留,辨了方向,便拖着伤磕磕撞撞逃离。一起不断,直至天明才逃离鬼狱,来到一大山脚下,寻了些草药草草除理了背上的伤。
“小子,你胆量真大!”蛙狱刚坐下安息,身边突响起一个声音来,把他吓了一跳。却见四周无人,只叫:“谁……谁在说话?”
“在北竹林,我追一只蜈蚣,入了一堆骸骨,便被染上了,当时不知是暮气。”
“你也莫太悲观,或许另有救呢?”
蛙狱分开金雕,扯起八步入城,寻得一家买卖阁,只见一名老者在里头静坐着,见有人进入便问:“公子,你需求买卖甚么呢?”
“公子谈笑了,法诀皆不是凡物,只要那些大宗大派有,皆不拿出来买卖,哪怕相传,也都是口传,非本宗派后辈,是没法修习的。”
夜里半夜非常,玉轮高挂。一堆火灰中突有一只黑漆漆的手从土下冒将出来,随即便是一双贼溜溜的双眼。
“甚毒气竟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