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仪祷告着云缺能找到机遇逃离,被两位结丹强者看押,她这点筑基修为实在无能为力。
洛细雨的神采越来越苦,她感觉云师兄明天必定难逃一死。
有个几个剑宫弟子粗心之下被咬得鲜血淋漓,一怒之下祭出飞剑砍杀了好几人,成果前面另有更多的百姓和军兵冲来。
“别出剑!他们都是浅显百姓,用防备法器打晕便可,切勿乱杀!”
“国师好大的口气。”云缺也淡笑道:“你大可尝尝在剑宫斩杀真传弟子,看看剑宫长老会不会不顾灵剑宗的颜面,坐视不睬。”
云缺推测魏墨城会来,因为剑宫另有一个长老褚臣存在。
褚臣实在懒得与对方打官腔,一指云缺道:“不瞒国师,我剑宫出了个背叛,本日正在问罪!”
“小师弟你千万别出事啊……”
若被宗门长老会得知,必将严惩!
人们的目光在云缺与国师之间盘桓不定,实在弄不清究竟这二位到底谁才是弑君者。
褚臣现在恨不得亲手宰了云缺,可他又不能让国师脱手击杀云缺,一时堕入两难。
“国师到访,有何贵干。”
一个送天子上战马,一个用兼顾假死在疆场,听起来都没弑君,却都与天子之死有着关联。
北伐疆场的上的魏墨城,仅是一具兼顾。
幸亏有薛子仪坐镇,冲出去的百姓大多被打晕,没死几个。
说罢魏墨城展开一卷圣旨。
马庸和牛鄙人一边帮着传告大师姐的叮咛,一边祭出防备法器砸人。
燕国新皇即位,积年来确切有剑宫长老前去观礼的传统。
薛子仪仓猝大声断喝:
剑宫空中的青石纷繁浮起,相互撞击融会,眨眼间在云缺四周构成一座灵气惊人的石牢。
“不知褚长老有何琐事,剑宫如有费事,本官可尽微薄之力。”
魏墨城看出了褚臣的纠结,笑道:“既然到了剑宫,自当入乡顺俗,本官不会让褚长老难办。”
孰对孰错,现在剑宫世人已经分不清了。
但是薛子仪并不晓得的是,她那位小师弟自始至终,也没想过逃脱。
放纵外人斩杀自家真传弟子这顶大帽子,褚臣即便身为长老也担不起。
云缺淡然一笑,道:“倒是你这位国师,不是已经死在北伐疆场了么,如何还好端端的活着,若非你用假身陪王伴驾,元明帝又怎能等闲死于乱军当中,说到底,你魏墨城也有弑君之嫌!”
难怪褚臣大为不测,比起火烧奇丹阁,弑君这罪名更重。
踏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