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本日前来,身上负的是郡守的军令,也不敢粗心放人,只好强自提气问道:“你到底是谁,敢禁止我们大晋军兵办案。”
只是山谷出口与他们来时大不不异,本来这里只是等着些民壮衙役巡检,现在却多了一座营寨。营盘固然不大,但安插的非常严整,一看就是老军伍摆下的,很有章法。几十名甲胄光鲜的兵士手提长兵在营前巡查,见了这一行人出来,仓猝一声呼哨。从两侧又站起几十名兵丁,手中持弓弩,遥遥指住这一行人。
“好说好说,秦叔您现在就是我眼里的活神仙,您说甚么我听甚么,来人啊,给我扛着。”
“快脱手,别听他废话!”田正业一声叮咛,那几名兵卒都是精通擒拿搏击的妙手,眼看就要将柴胜拿下。却只听一声怒喝“我看谁敢乱动,都给我让开了。”几名郡兵被人打的东倒西歪,全都跌飞而出,秦丹武已经横在柴胜身前。“好大的胆量,在我面前还敢猖獗么?”
八牛弩是军顶用的重弩,疆场上利用起来,就算几层重铠的兵士也难挡一击。筑基修士或许能抵挡几发重弩,但是十二发同放,也感觉难逃一死。秦丹武面对这些重弩倒是神采稳定,嘲笑道:“如何,要动重弩,我看你部下的兵士,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咱两是平级,爷是武卫将军实授军主,你如果动了我一根头发,我让你百口死绝。”
但是此次在山里他们丧失太大,连这⊥,三十名弟子都被赶尽扑灭,现在天鹰门残剩后辈中精英无多,就算再想反叛,也多数是故意有力。
田正业脸上肌肉微微牵动几下,猛的一瞪虎目“大胆柴胜,竟敢不经受权,擅自盗采前代古墓,盗窃宅兆外加诡计倒卖朝廷文物,该当何罪?摆布,与我把他拿下了。”
“你!”王胜男却还是气恨难平“你为甚么要杀了他们,他们底子威胁不了你,以你的本领,哪怕伸根指头,都能碾死了他们。又犯的上与他们难堪么,即使他们内心对你再有不满,也只好乖乖听你安排调遣,谁又敢说个不字,你何必下此毒手?”
柴胜与这武将是熟谙的,他打量半天以后问道:“这不是田叔叔么,我是柴胜,您不是见过我么,如何还找啊。您找我有甚么事,尽管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