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曾寒侧过甚看到我脸上的泪痕,神采俄然变得有些严峻,伸出一只手,到半空中的时候,却又放了下去。他低头看着我,说:“傻瓜,大夫不是说过了吗?没事儿,你如何还哭?”
林楠楠又笑了笑,神采固然因为疼痛变得很惨白,但还是开着打趣说道:“我靠,我还在这儿好好的呢,你们不要搞得仿佛我被火车碾过一样。”
曾寒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悄悄抚在我的背上,就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悄悄拍了几下,轻声说道:“她也是担忧你嘛,再说了,我传闻救护车半途不能泊车啊,既然伤口的痛你都忍了,那你就忍一下顾晓对你的担忧咯。”
当明智在我脑海里重新占据高地以后,我才认识到,我们正以一个非常密切而含混的姿式站在人来人往的病院走廊里。
他并没有当即答话,而是沉默了三秒,笑出了声,我抬开端看着他,有些迷惑地问:“你笑甚么?很好笑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曾寒便凑上前来,说:“我来吧,费事你安排一间好的病房。”
护士在一旁对我说:“陈大夫说了,让这位蜜斯住院察看三天摆布,如果伤口没有发炎便能够出院了,你们二位谁来跟我办一动手续?”
我伸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说:“好好好,我不哭了还不可嘛?我这还不是担忧你,我奉告你,你今后不能再这么傻了……”
趁她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用力儿丢给她一个白眼,走到她身边从护士手中接过轮椅,说:“你如果再乱开打趣,信不信我把你推到楼梯边送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