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他们止住哭声,我才开口问道:“此事可曾禀告牛将军?”
在赶往河东的途中,更是亲眼看到西凉军把伤兵扶上本身的战马,典韦打动非常,决定要酬谢西凉的恩德。
老头看我这么轻飘飘的收了好处,仿佛想说点甚么,但最后还是忍住没说,和我一起进了城。
徐老听我主动提起,神情轻松很多,说道:“自从黄巾贼寇破了河东,断不了的派人四周抢粮,我们蒲州也不竭被黄巾骚扰。本来老夫等人也是不怕的,大宗粮食都在各处邬堡中,黄巾贼一来,乡亲们就躲到四周的邬堡里,黄巾贼顾忌首阳山的雄师,不敢派雄师队围困邬堡,乡亲们还算安然。但是比来,河东郡其他的邬堡都被他们抢光了,这些天杀的黄巾贼又重新盯上了我们蒲州。”
……
徐老缓过神来急瞪了年青人一眼,让他闭嘴,年青人讪讪闭了嘴,低下头,大抵也晓得本身说错了话。
河东郡城现在被白波黄巾占有,治下几个县也纷繁沦亡,只要蒲州位于河东郡城西南,紧挨首阳山西麓,没有被黄巾军占据,蒲坂属于蒲州治下,是黄河上游最首要的渡口之一,连接河东与三辅地区。白波黄巾偶然西渡,蒲坂只蒙受过几支小范围流寇的骚扰。
送走一干士绅人等,我和庞德商讨由他兼任蒲州令,带领一千西凉马队和两千关东军留在蒲州城防备黄巾军的马队骚扰,同时照顾那些留下的伤兵。那些关东军已经慢慢承认我们的号令,应当逐步把他们作为战兵,而非俘虏对待。当然军官还必须以西凉报酬主,但能够汲引少量精锐任军官或者编入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