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司空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太尉杨彪公布军令,号令征西将军皇甫嵩归属卫将军马腾麾下。军令的内容不奇特,比较特别的是这份军令由太尉杨彪制定,交由司空马超也就是我本人批准今后交给皇甫嵩。
贾诩摇点头:“多数是些小事,但也有一些触及赋税地盘的敏感题目。”
想占老狐狸的便宜公然不轻易——王允说话的时候已经走过中门,连威胁的机遇都没给我。这个时候我很想问一句朱棣的名言:先生独不顾九族乎。当然王允这类老狐狸和方孝孺那种书白痴应当是没有共同说话的……
法正没体例,只好同意伏完持续担负禁军将领,不过伏完本来的部属都被法正以军事本质不过硬为由,一个不剩的全数赶出禁军。禁军全数换成方才进城的西凉军,单凭一个伏完应当闹不出甚么大的幺蛾子吧??
这份文书就算好的了,非论丧失财物多少,毕竟触及皇宫中有人盗窃。第二份文书的确让人磨牙。
分开王允的府邸,回到司空府,贾诩正在和如山高似海阔的各种鸡毛蒜皮文书作斗争。这是那群坑了老狐狸王允的老油条们在向我请愿。
小天子比较矜持或者比较年幼,不晓得是没想到还是不肯意,总之即没有来城门驱逐也没有召我入宫。那些老油条们当然更不会向小天子提出这类建议,我也不急着到皇宫求见,比及朝会再见面也不迟。
即便贾诩挑出来的,触及赋税地盘的公文,一样属于鸡毛蒜皮。治粟内史送来公文说冯翊解送的秋粮不敷,冯翊郡不平,两边一起几次查对,终究确认入库粮食比账目上少了一撮。治粟内史一口咬定冯翊漏税,冯翊则说治粟内史监守自盗。
戳穿老爷子很不好——那么大年纪往地下一躺你解释的清吗?
王允老爷子为了表示不屑对我的不屑,做昂首望天状。不过人老了,脖子受不了,一刻钟今后不得不向实际低头,一低头发明我搬了个马札坐在面前……老爷子出离的气愤,又把头转向一边不看我,能够转的太急,脖子收回“咯吱咯吱”的抗议声,老爷子只好再把头转返来……